有你這樣的女人,絕對是生爺的福氣呀!”
然而,這個時候,小喬卻道:“你還真信我是你們生爺的女人呀?”
忽聽這話,刀疤不解的一怔:“不是……這不是……這不是小喬姐你自己說的嗎?!”
小喬則道:“其實老孃也不算是你們生爺的什麼女人了。不過,老孃跟你們生爺倒是確實是有那麼一腿。總得來說……跟你們生爺算是一夜風情吧?呃,好像不對,好像有過那麼兩夜?”
聽著這話,刀疤算是有點兒懵圈了似的……
不過,刀疤心裡則是在想,這小娘們到底什麼人呀?
隨後,小喬說道:“好啦,開車吧。老孃累了,老孃想回酒店休息了。”
說著,她有不忘問了句:“對啦,今晚上的這出戏……演得還算精彩吧?”
忽聽這個,刀疤忙道:“精彩!相當精彩!小喬姐簡直太厲害了!”
“……”
很快,遠在燕京市區的孿石和吳老六都收到了訊息。
不過故事的發展方向,卻是偏離了他們的方向。
因為今晚上的故事是,奎佬被KTV的一個小姐殺死了,然後周常勝殺死了那個小姐被警方當場抓獲。
這樣的精彩故事,絕逼是沒有人會想到是一個叫小喬的小娘們所導演的。
所以今晚上的這個故事,也就成了大家所看到的定版,不會再有任何歧義了。
聽到這樣的故事,孿石算是徹底的傻比了……
孿石的那個心腹吳老六也是徹底的傻比了。
過了一會兒,孿石鬱惱地問了句:“怎麼會這樣?!”
吳老六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是鬱郁地愣著眼神……
等過了一會兒之後,吳老六鬱郁地罵了句:“他瑪德!”
孿石還是不甘心,便是衝吳老六說道:“快,你再給炎慶那邊去個電話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聽得孿石這麼的說著,沒轍,吳老六也只好再給炎慶那邊去了個電話。
等吳老六問清之後,等瞅著吳老六掛了電話,孿石便忙是問道:“炎慶那邊怎麼說?”
吳老六也只好如實回道:“他們當時在現場的說,說奎佬當時正在跟一個娘們尋歡,然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KTV一個瘦弱的女子就用刮鬍刀片割破了奎佬的喉嚨,當場奎佬就死了。然後周常勝問誰幹的,那個瘦弱的女子主動站出來,說是她乾的,說她是長毛的女人,她替長毛報仇,她說是奎佬將長毛拋屍在炎慶河裡的。之後,周常勝一時氣惱,就拿著水果刀殺了那個小娘們。在周常勝殺那個小娘們的時候,警方的人也正好趕到了,正好看到了那一幕,所以周常勝也就被警方當場抓獲了。全過程也就是這樣。”
只是孿石聽完之後,仔細想了想,然後問了句:“誰報的警?”
忽聽這個,吳老六不由得一怔,然後想了想,便是回道:“這個就不知道了?他們也沒有說,所以……”
孿石便道:“必須查清楚是誰報的警,這個很關鍵。因為聽了你剛剛所說的過程,你發現沒有,警方怎麼可能正好是及時趕到的呢?所以這裡……這裡有文章。”
聽得孿石這麼的說著,吳老六又是琢磨了一下,發現這裡還真是有文章……
只是,吳老六忍不住說道:“估計現在知道是誰報的警也沒有用了吧?畢竟現場都是證據確鑿,而且,奎佬也死了,那個小娘們也死了,所以這個案子也沒法查不是?”
孿石則道:“但至少我們得知道是誰報的警吧?”
聽得孿石又這麼的說著,吳老六也就忍不住問了句:“你懷疑今晚上炎慶的事情是王冬生策劃好的?”
孿石便道:“完全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