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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我一一否決了。因為菲草不是那種喜歡刷小詭計的女人。於是我極盡控制自己的情緒和口氣問了一遍,同時在心底一千一百個希望這只是個玩笑或者一個夢:“你是說,我們的兒子?病了?”

“恩~55~”

晴天霹靂呀絕對是晴天霹靂呀。我雖然喜歡女人點頭輕聲說“恩”,但是這一聲“恩”我是多麼的不願聽啊。

掛了電話回到家。說是家,其實只是我在富人小區租來的一套閣樓而已。為什麼在富人小區?因為我急於在這個城市找到自己的位置。而為什麼又單租一閣樓,這很明顯,哥們初出江湖,money僅僅有限幾刀,而且平時還要花費一些銀兩去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和征服欲,能有一落腳的地方也算是上蒼憐憫了。

可能是專業所至,僅僅幾十平方的閣樓,經過我一番修飾,再掛上我平時信手塗鴉的油畫,關鍵是再加上一張價值不菲且能在上面做任何見光及見不得光活動的大床,這還真讓我找到那麼一點港灣的感覺。可是現在這個小小的港灣,卻無法容納適才電話掀起的狂風巨浪。

我一頭栽倒在床上,身體上下彈跳了幾下,死豬一樣哼哼的叫著,然後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帖子,火辣辣的疼,看來這不是夢。腦袋一團漿糊,一些記憶的片段就像幻燈片一樣在腦中過濾,有時候還能聽見像卡碟一樣發出“吱吱”的聲音,以及畫面出現短暫的馬賽克斑駁。這讓我想起了學校的多媒體教室,一般不給人用,好不容易用一次放個電影給學生看,要麼卡帶,要麼從音箱裡發出“吱吱”的聲音。這讓從教室旁邊經過的學生或老師,誤以為我們這堂課講述的是,“讓老鼠痛不欲生的必殺絕招”或者“電子驅蚊之十八妙法”等等。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聽見樓梯口有腳步聲。我知道又是房東叫我下去吃飯。說起這個房東少婦劉霜,又是滿肚子狐疑。我住到這邊將近一年了,從來沒見過她老公長什麼樣,也不見她有過什麼朋友,大概也沒有工作。最讓我感到驚訝的是,每當深夜時分,總能聽見樓下濃重的呼吸聲,以及似乎某種肉體撞擊發出的悅耳聲音。有幾次,我忍不住好奇想下去看看,無奈一門之隔讓我無法窺之一斑,苦於自己沒能修成穿牆過門之術!於是便把耳朵貼到門上,只能依稀聽見裡面放著一支舞曲——《god is a girl》。如此幾次,我也就權當住一鬼屋遇上狐仙了。之所以說是“狐仙”而不是其他別的鬼怪妖魔之類,是因為這少婦身上有種寂寞孤獨加上冰雪聰穎的氣質。活像蒲松齡或者紀曉嵐筆下的精靈——狐仙。而其他的鬼怪,比如說美國的殭屍,流著血呼呼的口水啃著人腿,那叫一個噁心;歐洲的吸血鬼或者狼人,那隻能算是天外來客。暴力以及血腥已經超出了人類所能承受的極限。所以我們聽到人類與狐仙的美麗故事,而很少聽到哪個人類娶嫁一個吸血鬼或者狼人。如果有,那這個人要麼是變態,要麼就是受虐狂或者是一個忍辱負重試圖破譯他們基因密碼的科學狂人;還有日本以及東南亞的那些個孤魂野鬼,經常嚇的人家的小心肝撲騰撲騰的,哪有咱家的狐仙mm可愛。

“篤篤篤”狐仙敲了三下門,然後又轉身下樓了。這似乎成了一個約定俗成的暗號。只要我在房裡聽見三下敲門聲,這肯定是劉姐叫我下去吃飯的。當然這也不是經常的。只有在某些特殊的日子,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比如說打雷了下雨了,或者節假日什麼的。因為平時或者我不在家,或者她不在家。

今天的菜餚很豐盛,旁邊還放了紅酒。很顯然,今天又是個特殊的日子,只是不知道特殊在哪裡。是植樹節?聖誕節?情人節?還是列寧誕生紀念日?管他呢,有菜有酒還有佳人相伴,不如裝傻!

狐仙端起酒杯伸到我面前,我也端起酒杯,輕輕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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