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術,抑或是掌握了某種淫穢下作的手段,所以才能讓自身變得這般光彩照人;又或者他根本就是個外強中乾的繡花枕頭,徒有其表而已,只會靠著諂媚討好那些貴婦人,甘願像條搖尾乞憐的狗一般,任人驅使奴役。
龍紀雲倒是看得十分豁達,他深知嘴巴長在他人身上,愛怎麼講便怎麼講去,反正只要自己未曾親耳聽見,那就權當作無事發生一般。只見他輕輕拍了拍歐陽澤寬厚的肩膀,寬慰道:“罷了罷了,不過就是些許閒言碎語而已,犯不著為此動手打人呀。”
然而,歐陽澤卻是一臉憤憤不平地緊盯著龍紀雲,斬釘截鐵地回應道:“那可不行!您既然已經應承下來要帶領咱們進入其中,這便是天大的恩情。師父曾經教導過我,哪怕只是點滴的恩惠,都應當以湧泉般的回報來答謝。如今有人膽敢在背後說您的壞話,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管,定要替您出這口惡氣才行!”
聽聞此言,龍紀雲臉上頓時浮現出驚喜之色,連忙追問道:“哎呀呀,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差點兒把這事給忘啦!話說回來,你究竟是如何能夠如此清晰地聽清楚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