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他法,天宇和震林元遙空兩人稍一商量後決定先入積定城,然後再做打算。
自從心之國建國以來,就對積定城進行了大規模的修建。城牆增高加寬,另引定遠之水拓寬了本以相當可觀的護城河。再加上僅僅是城內就有的十萬的駐軍,稱其為不破鐵城也毫不為過。
天宇三人來到西門門口,發現西門守衛對進出人群的盤查並不嚴密,出人意料的很容易的就來到了城內。
積定城內佈局非常樸實,建築大多低而堅固,材料也以石料為主,這當然也是為了防止守城時敵人火襲。城內的居民的生活顯得平靜有序。雖然經常可見成隊來往於街市計程車兵,但是並未發現兵擾民的事件,由此可見城內駐軍都為紀律嚴謹之旅。
進得城內,騎馬之人除將官或傳令兵都需下馬而行。天宇三人此時也紛紛下馬,牽馬踏步於石板大街之上。天色以近黃昏,天宇尋了一處旅店,將馬交於小二,並交代將酒菜送到房間,便和震林,元遙空兩人入房商議事情。
三人就座後,天宇端起茶杯大口的喝了兩口茶水,輕出了一口氣道:“現在我們只要往北走上幾天就可到平湖,不知道楊副幫主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震林道:“楊勁一向沉穩,老練,相信他一定能帶著那三百弟子在平湖安頓好。”
天宇面現疑惑,道:“我真不明白,趙幫主為什麼會不選楊副幫主而選擇了我,依我看楊副幫主比我適合得多。”
震林並未對天宇的話做正面回答,只是以趙強既然這麼做當然有他的道理來應對。
“公子,您要小心,我們現在隨時都處於危險之中。”自從那次在路上被魔箭和黑瞳殺手襲擊後,這兩天一直默然不語的元遙空突然說道。
震林緊皺著眉頭問道:“是怎麼回事。”此時他腦裡浮現著黑瞳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傳聞。
元遙空神色有些激動的說道:“這兩天我一直在思考,是什麼人要殺公子,為什麼要殺公子。最後我得出結論,是有人想取尊者之位而代之。”
天宇頓覺哭笑不得,原來是這個什麼尊者的名字給自己帶來的麻煩,“那他們又怎麼知道我是你說的那個什麼尊者,難道他們也和你一樣是感覺到的。”
“是的”元遙空表情嚴肅,“能感覺出尊者的絕不只我一個,而且我在魔箭身上發現了和我相類似的氣息,這就是說他很可能也感覺得到您的身份。”
震林臉色也漸漸凝重,如果真如元遙空所說,對方在天宇死前是決不會罷手的。而能夠指揮魔箭和花得起錢請動黑瞳的人絕對是可怕的人物。
天宇也漸感頭痛,原來還有人為了這個什麼尊者的稱號向自己下殺手。
震林凝視著元遙空,緩緩道:“那日,你看見‘魔箭’慶則後,罵他奴才,當時我覺得你罵得有些不妥,但也並未太注意。現在看來,你在當時就已經感覺出了他的身份。”
元遙空點頭道:“由他身上的和我相似的氣息來看,他應該和我一樣是屬於尊者的僕人。而他居然不但不跪拜,還試圖對尊者不利,顯然已生背叛之心。以他的實力來看刺殺尊者對他非但沒有好處,還會帶來殺身之禍。所以他背後一定另有其人,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要取尊者之位的人。”
一時三人都陷入沉默,敲門之聲傳來,三人相互對視一眼。震林和元遙空暗運內息。
“誰”天宇問道。
“我是為幾位客官送酒菜的。”門外傳來小二的回聲。
元遙空起身開門,待小二將酒菜放好後,三人又重新落座。
為兩人杯裡添了水酒後,天宇率先飲盡一杯。看著他們兩人絲毫不敢放鬆的神情,天宇只能獨自飲樂。雖然內息正在緩慢恢復,但現在還派不上用處,緊張也是白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