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星由元遙空舉動猜測到幫主那面情況危機,帶領著白水幫弟子發起猛烈的衝擊。
震林和金翎這邊也發現不消滅眼前的對手,就無法騰出手來救助天宇,放棄了脫身救人的想法,全力而施,力求快速斃敵。
狂風十騎在兩面夾擊又連損幾高手情況下陣線終於陷入崩潰,無組織的抵抗在兩面的衝擊下顯得那麼的無能為力,死亡臨面的威脅崔跨了抵抗的意識。逃命,成了繼續生命的最好方法。
黑色的狂風中一絲精光驚鴻般一現,這逃不出天宇數倍放大後的視聽。
寶刀招出橫刀破壁,在沙塵中與那一絲精光相撞,巨大的震力將天宇手中刀丟擲,握刀的左手虎口崩裂,鮮血逸出。這一阻,讓焦煞的刀勢微一個停頓,龍紋槍已朝焦煞當胸扎去。
刀槍第三次相撞,焦煞退一小步。
雖是主動攻擊,天宇卻仍然被焦煞強勁內息震退三大步,雙手拄槍喘息著笑道:“哈哈,這就是你的狂風斬。”表情口氣雖然輕鬆,其實體內已賊去樓空。
焦煞怎麼也想不到天宇如何能窺透那黃沙狂風中的致命一刀,陰晴不定的臉色難看之極。看著內息似乎再次透支的天宇,他有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一手拿巨斧的漢子渾身是血的跑到焦煞身邊,道:“三弟,五弟,六弟,八弟,九弟都已戰死了。其餘的人都死的死的,逃的逃。大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焦煞轉頭一看戰場,身心巨震,此次的行動不但完全失敗,多年培養起來的基業也幾乎全部陪光。
“你們先撤,我隨後就到。”無論如何,都絕不能將此人留下,焦煞擒刀躍起,目標直指天宇。
天宇絲毫未動,並非他不想躲避,他實在連走動的力量都沒有,死亡就在眼前,頭皮已經可以感覺到刀鋒的寒氣。
壓力突然消失,金鐵交鳴聲在一丈外傳來,焦煞黑色的長袍無法遮掩元遙空高壯的身體,那聳立如山的身體此刻卻半跪於地,握住巨劍巨劍的雙手微微發抖,在那巨劍之上壓著焦煞的長刀。
拼盡全力,天宇投出了手中的龍紋槍,那力道也許無法對焦煞構成任何威脅,也許根本飛不出兩米。但天宇還是義無反顧的將槍投出。
失去槍支撐的身體在投出龍紋槍後撲到在地上,粗糙的砂土摩擦著面部,讓天宇神智並未一時陷入昏迷,勉力的抬起頭,看著即將下落的龍紋槍,心中正焦急萬分,不可思議的一幕映入眼簾。
龍紋槍在毫無力道的飛出兩米後剛要下落,突然間,像是受什麼外力驅使般的,悄無聲息地加速向焦煞的背後射去,眼看焦煞將被龍紋槍穿背而過。焦煞終於發現不對,突然偏身躲閃,這一閃雖讓過要害,但還是讓龍紋槍紮在了左肩膀上。
焦煞手中長刀落地,伸右手拔出肩膀上的長槍,鮮血如泉湧般從傷口中流出,點下止血穴阻住外冒的鮮血。
聽到震林等急奔而來的腳步,焦煞無暇理會天宇和元遙空的死活,單手抄著龍紋槍向無邊的黑暗狂奔而去。
一夜的血戰終於結束,從戰績上來看,舞團這邊獲得慘勝。整個戰鬥中擊殺狂風十騎中的五騎,另殺匪騎一百四十二人,其餘非逃及擒。
損失方面,舞團護衛損失四十二人,白水幫的綠營死傷四十六人,天宇二十人多的親衛團折損了一半。一夜之間,三百人的舞團護衛力量減少了整整三分之一,另天宇和元遙空重傷,龍紋槍丟失。
第二天,舞團並沒有因威脅暫去而立刻上路,鄭華讓金翎押送昨日捉到的十餘名狂風十騎的馬匪趕往八十里外的神國軍營,希望在接下來的路途中能得到神國軍方保護。與此同時天宇和元遙空等傷者也需要幾天靜養。
營地依然如故,卻完全失去了歡聲笑語,少了近三分之一的人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