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一合,寒氣還沒來得及湧入,人已經消失了。
幕布另一側,《假面舞會》恢弘的歌劇聲傳來,高亢的男高音裡夾市井小民的急促短板,一個嘈切的世界迫在耳邊。
賽德忽然覺得,這個歌劇選的不好。
——
順著麋鹿之前提點的,後門出,沿車道往下走,一路和岑今也沒有交談,只是在快到車子時,拉了她一下,示意她站住。
然後開啟車門,前座後座都看了一遍。
岑今問:“是不是擔心坐進去,後座忽然坐起一個人,拿槍對著你,或者用刀割破你的喉嚨?”
衛來說:“如果電影里老這麼演,就說明現實中早發生過成千上百次了,小心些總沒錯的。”
他讓岑今先上車,自己開了後車廂,麋鹿辦事很周到,行李包在,還有個食品包袋,裝壓縮餅乾、水和一個牛皮紙包。
衛來開啟牛皮紙包的口,裡頭有一把全彈伯萊塔M9,一把史密斯威森熊爪,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