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答對我,反倒一聲冷笑,這不是越長越回楦了嗎?!”
東方紅立即說:“恕女兒直言,我爸你說的不對!女兒說句心裡話,我不但沒回楦,相反倒感到有很大進步。這並非我自已在背後說大話。這個可以讓我媽和我花姐說說,她倆都親耳聽到了我在咱們大隊搞講座時的講話,雖然我爸因為是個男的沒有參加,可我媽回來也能對我爸講,那天我講話可不是唱高調瞎白話,我得說到哪就辦到哪,包括你們提的妓女,她叫單巧雲,我為什麼總和她打連連。就因為她是我和咱公社及她們大隊婦女組織共同抓的典型,幾天前我還同大隊婦女主任嘮過她,她現在真的變好了,我也答應了她想認我做她乾女兒的事兒。……”
東方宙驚訝說:“怎麼她還要認你做乾女兒?”
“是呀!認乾女兒怎的?!她也是個人,舊社會掉進火坑裡,現在是新社會。怎麼就不應該給她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呀?!特別我搞的這個女性知識學會,更應該給她一些溫暖。她大隊的婦女主任那天和我嘮喀時還直門誇獎我。說我幫助她做了不少工作。所以,你們當老人的千萬別跟我毫無根由地瞎操心。說句實話,事情我還有些分寸,一點兒也來亂來,知道怎麼做。”
母親劉敏道:“我說一句,你這個當媽的如今只知道在家給你爸看門打狗洗洗涮涮,可那天在大隊一聽我女兒講的頭頭是道,媽心裡也替你高興著呢;尤其是那個妓女她現在真的變好了,也說明女兒你沒有白費勁,更說明你心眼兒好使。”
“我聽小紅說了後,也感到你是個有心胸的人,腦子裡裝的不只是你個人,還裝著咱們這些婆婆媽媽的婦女,就像個大幹部似的;至於我幹父乾孃說你那是掛著你,有數的老不捨心,少不捨力,當老人的都是這樣!”
“我乾女兒說的是,當媽的不是自個看輕自個,媽是個鍋臺轉,說對說不對,你當女兒的別挑你這個媽就是了。還是讓你爸說吧,你爸看事兒可比你媽我看得開些!”
東方宙還是搖著頭說:“既然我女兒說話的口氣這麼大,……”
東方紅撒嬌說:“我爸你可別一說話就敲打人,我幹哈口氣大了呀?”
“小紅,你別那麼和你爸說話,他說你口氣大怕啥呀!”劉敏說。
“我女兒這麼說我倒是不怎麼在乎,因為當爸的知道她有時候和我發賤;不過這個單巧雲要認你當她乾女兒的事兒,我還是感到有點兒二馬一虎的,心總是格格應應的。”東方宙搖著頭說。
“這個事兒我看就這麼的吧,反正女兒她都說了,她在辦這事兒上還有點兒尺寸。”
到哪辦到哪,還要記住一句話,不管到什麼時候,總得想著咱們東方家的門風可是大事!”
東方紅點點頭。
花女鬆一口氣說:“小紅,那西屋那個西門你得怎麼打發他呀?”
“這就不用你們管了,我自有章程!”
“可真的了,昨晚我和你爸還揹他後說呢,媽瞅這小子還不是那花樹柳樹的人,長的也挺好看,說什麼講話也遞得出去,你倆之間若是沒有別的什麼事兒,就是舌頭碰牙噥唧幾回,那根本不算個什麼,依媽和你爸的眼光看,真還為得。誰知道你了?”
東方紅不吱聲。
“爸也看這小子挺好的!”
“你倆看行,可我看他不行,他心眼兒太小,特有點兒讓我看不上他。”
“那看怎麼說,若媽看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