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拿出一道聖旨道:
“南宮磊玄接旨!”
南宮磊玄,南宮徳,年滿二十歲。
南宮磊玄走上前來跪下道:
“臣接旨!”
安陽雙手展開聖旨宣讀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五年前的科考狀元:南宮磊玄,南宮徳,因春寧太后夥同其父:白昀飛,白敏篡權干政,五年來未曾受封官職!”
“今日特封:南宮磊玄,南宮徳,為:四品安撫使,欽此!……”
修整完畢的第一天早朝,就在如此一道接一道的聖旨宣讀中度過了。
散朝過後
文武百官之中,除了官居要職的那些年輕官員以外,其餘的官員,無不面色凝重,滿心不安的走出宮門。
南宮磊玄、南宮磊蒙、南宮磊文、月啟豐、張烈堯,五人同步走出皇宮,往坤王府而去。
坤王府
八角亭
五人來到此處,面色凝重的坐下來。
家僕和丫鬟,端來茶水、點心和水果,擺放妥當後離去了。
南宮磊蒙思索著道:
“我覺得……長胤達似乎比白昀飛更可怕!……”
“每一句話……都說得頭頭是道……但是……真的如他說的那樣嗎?……”
“好比那個帝師:展潤白。”
“文武百官誰不知道,展潤白當年科考,僅僅是勉強入圍上榜,剛好遇到四品安撫使空缺,所以讓他去擔任了安撫使。”
“聖旨上竟然說……展潤白才華橫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可是我們幾人,包括磊玄在內,哪一個不是科考狀元!”
“我們的官職……卻都是微乎其微的小官!”
“他今日封的那些吏部尚書、兵部尚書等官職要員,可是從未參與過科考啊!”
月啟豐道:
“自從高帝駕崩後,科考就被荒廢了!”
“今日朝堂上,宣讀了那麼多聖旨,卻沒有一道聖旨是恢復科考的!”
“我聽說長胤達在宮裡,建造了一座輔龍宮,其規模可比龍息宮啊!”
“而且我還聽說,從下個月起,要開始為皇上選妃。”
“可是皇上才九歲,選來的女子……恐怕都是去伺候長胤達吧?”
南宮磊文嘆息道:
“哎!……看來南國,剛出狼窩,又入虎口了!”
張烈堯思索著道:
“各位兄弟!……無論局勢如何……切記不要頂風而行!……”
“有一句話叫做:小不忍則亂大謀!”
“千萬不可意氣用事,那樣只會白白的斷送性命!”
“實在看不下去的時候……要學一下六王叔和七王叔……乾脆走人!……眼不見為淨嘛!……”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如果命沒了,那就什麼都沒用了!”
幾人互相對視一番,點頭以示贊同……
湯府
六十一歲的湯羽舟,雖然鬚髮花白,但是精神十分抖擻。
兒子:湯雅斌,湯許,現年四十四歲。
兒媳:蕭淺顰,現年四十歲。
孫女:湯清夢,年滿十五。
正堂
全家四口人,圍桌而坐,每個人均是一臉愁容。
湯清夢更是滿臉溼潤,使得原本白皙粉嫩的嬌媚容顏,更加的水潤動人了!
湯羽舟嘆息道:
“哎!……原以為長胤達,乃是長順公公收下的義子,就應該和長順公公一樣的心善。”
“沒想到竟然也是一個,害人不淺的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