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想與我為敵?”
胡永康看了寧浪一眼:“與你為敵倒不至於,但今天,只要有我在,誰也不能動寧先生一根毫毛。”
將手一揮,吩咐醫院的保安道:“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如果陳老闆敢用強,全力給我動手,出了任何問題,我胡永康負責。”
“是!”
醫院的保安大都是退伍兵出身。
再加上他們平常都經常訓練,身上配備著防爆裝備。
如果真打起來,這些醫院保安的實力自然不能小覷。
“陳橋生,我江元政把話撂在這裡,我們之間的恩怨回頭再說,但今天,你要是敢動寧先生,我江家,絕對會跟你不死不休!”江太歲一開口,外面又湧進一群人來。
這群人,是江太歲的手下。
江太歲甦醒之後,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第一時間叫了人,順便把笑面虎叫來了。
陳橋生面色變得極為難看。
他原本以為今天不但能夠親眼確認江太歲已死,還能順便踩江家一腳。
可突然冒出一個寧浪,竟然讓這麼多人維護他。
“好!今天的事,我記住了!”眼見這麼多人,如果真打起來,陳橋生知道,自己根本討不到好處,索性讓人背起陳浩,就要離開。
“我讓你走了嗎?”這時,寧浪的聲音響起。
陳橋生一怔,惡狠狠盯著寧浪:“小子,怎麼著,你把我兒子打成那副模樣,現在我不追究你的責任,你還想找我的麻煩?”
寧浪搖了搖頭:“首先,你兒子是咎由自取。其次,我並不是找你的麻煩,而是想從你這裡要一個真相。”
“什麼真相?”對於寧浪的身份,陳橋生並不知道。
“寧家當年的大火,跟你有什麼關係?”寧浪一開口,陳橋生瞳孔驟然間一縮,似乎想到了什麼,看了陳浩一眼,又望向寧浪,詫異道:“你,你是寧財神的兒子?”
“爸,這個雜種就是寧浪,就是那個寧家僥倖逃脫的雜種啊!”陳浩再次叫了起來。
陳橋生恍然,但還是搖頭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確定不知道?”
“寧浪,今天看在江太歲,笑面虎,以及胡院長的面子上,我暫且放你一馬,但咱們之間的恩怨,還沒算完呢。”
陳橋生冷笑:“還從來沒有人敢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所以,你以後走路可要小心了。”
赤果果的威脅。
寧浪卻笑了:“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被人威脅。”
言罷。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
寧浪突然間動了。
砰!
伴隨著一道重重的撞擊聲。
那個揹著陳浩的西裝男當即飛了出去。
陳浩再次落在了寧浪的手裡。
寧浪將陳浩扔在地上後,一腳踩斷了對方的一條腿。
“啊啊啊!”陳浩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陳橋生眼皮一跳:“小子,你找死!”
寧浪的腳放到了陳浩的胯下:“告訴我真相,否則,你兒子的第三條腿,也將永遠消失。”
“你特麼敢威脅我?”陳橋生暴怒。
砰!
但還沒等陳橋生有所動作,寧浪再次動腳,直接踢在了陳浩的胯下。
伴隨著蛋碎的聲音,陳浩當場疼暈了過去。
“兒子……”陳橋生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
陳浩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現在竟然就這麼變成了太監。
他怒視著寧浪,雙眼幾欲噴火。
“江太歲,笑面虎,胡院長,今天的事你們看到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