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我對您的嘲諷,純粹是因為嫉妒。”
“哦?”寧浪笑了:“堂堂陳大班長突然誇我,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真的,寧浪,以前我爸還沒死的時候,我感覺無論我捅多大的婁子,我爸都能替我擺平。”
“甚至於,跟林斌那個狗雜種重逢之後,我特喜歡他的那種吹捧,感覺我就是高他一等,他不過是我身邊的一條狗。”
“但後來,我才發現,那條狗真特麼不是東西!”
說到這裡,陳浩似乎想起了什麼痛苦的事,眼淚宛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湧了出來,哼哼唧唧宛如女人般哭訴道:“自從我爸走後,林斌那個狗雜種不但長了我後爸,閒著沒事還喜歡折磨我,不但對我拳打腳踢,還趁著我媽不在的時候,把我關在狗籠子裡羞辱我。”
將口罩一把扯了下來,陳浩指著自己的臉道:“你看看,這些全是林斌那個狗雜種打的。”
“他不但打我,還衝著我撒尿,我跟我媽說了,但我媽現在完全被那個狗雜種給蠱惑了。”
“你不知道,為了討我媽歡心,林斌那個狗雜種天天吃壯陽藥。”
“可偏偏,我媽就喜歡林斌那樣的,現在對我不聞不問,甚至對我身上的傷也無視。”
“現在,我們陳家的產業有很大一部分都落在了林斌那個狗雜種手裡了,他還說要跟我媽給我生個弟弟。”
“嗚嗚,再這麼下去,我們陳家就徹底完蛋了。”
“我要殺了他,如果不殺了那個狗雜種,我咽不下這口氣,咽不下這口氣啊!”
越哭越厲害。
哭到動情處,陳浩還想要將腦袋埋進寧浪的胸膛。
寧浪嚇得趕緊鬆開陳浩,後退了兩步。
這個太監,特麼怎麼感覺讓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過,對於林斌能夠做出那等事來,寧浪倒也不意外。
畢竟,一個人被壓迫慣了,一旦角色互換,心理恐怕就會出現扭曲變態,對壓迫自己的人變本加厲也屬正常。
看著陳浩哭哭啼啼像個娘們似的,寧浪沒來由一陣煩躁:“行了,你特麼哭有個屁用!看在咱們同學的份上,我帶你去找山哥,至於能不能讓山哥幫你找殺手,就看你自己的了。”
無論是對陳浩,還是對林斌,寧浪都沒什麼好感。
他現在最感興趣的是,那個山哥竟然能夠聯絡到殺手。
看來,山哥並非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而且,最近天州出現了一個四星殺手。
如果山哥真能聯絡到殺手,說不定可以找到那個四星殺手的下落。
這般想著,寧浪又伸手攔了輛車,跟陳浩一起,直奔宮廷洗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