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你這意思,這個黃鼠狼倒是有點兒意思啊,怎麼著,他跟司命既然都是盜門的人,司命既然在天州,他又跑到天州來幹什麼?”
白冰搖頭:“我不知道,就連師父讓我嫁給黃鼠狼,也是師姐來了之後我才知道的。”
“你真要嫁?”
白冰苦澀一笑:“不嫁能怎麼辦?我受過師父太多恩惠,我這條命可以說是師父給的,所以,我的下半輩子只能效忠師父,寧浪,你不懂。今天你得罪了師姐,師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現在去見黃鼠狼,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白老闆,沒想到你竟然愚蠢到了這等地步。”寧浪見白冰那愁眉苦臉的模樣,嘆息道:“我雖然是個外人,但鳳門根本沒把你當人,只是當成了工具。”
“就是,白姐,你不要再這麼執迷下去了啊。”常五跟在後面說道。
“你跟著我們幹什麼?”白冰訓斥道:“守好酒吧,等我回來。”
“白姐,你去見那個黃鼠狼,我怕你吃虧。”常五不肯:“今天無論說什麼,我都要跟著你的。”
“你……”
“你們嘀咕什麼,快點兒走啊。”前面白冰的師姐見白冰跟寧浪嘀嘀咕咕,大聲催促了一句。
白冰本想勸常五離開。
可是,她也明白常五的心思,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將常五趕走了,只得預設了常五跟在身邊。
四人上車。
常五開車。
白冰的師姐說了酒店的地點。
一行四人直奔酒店。
又是亞特蘭蒂斯酒店。
寧浪幾人剛剛將車子停好,下了車,旁邊一輛麵包車也停了下來。
車上快速下來一人。
那人下車後正準備進酒店,扭頭看了寧浪一眼,不禁一愣。
寧浪也看到了對方。
那人竟然是司命。
司命此時不敢跟寧浪相認。
他有把柄落在了寧浪的手裡,自然不想讓別人知道。
但看到白冰竟然跟寧浪在一起,司命瞬間明白了自己是被寧浪給算計了。
“司命?”看到司命,白冰也是一愣,似乎沒料到會在這裡碰到司命。
司命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轉身進入了酒店。
白冰的師姐白薔薇並不認識司命,也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
她現在只想讓黃鼠狼替自己教訓寧浪。
“看什麼看,快走!”白薔薇嘟囔了一句,大步朝著酒店裡走去。
來到酒店的客房外。
白薔薇立刻彷彿換了一個人一樣,快速整理了一下衣衫,還故意把衣領往下拉了拉,這才擺出一副優雅的模樣,敲了敲門。
真騷!
寧浪心裡這般想著。
很快。
房門開啟。
讓眾人沒想到的是,開門的竟然正是之前碰到的司命。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司命吃了一驚,似乎沒想到會這麼巧。
“我們來見黃少門主。”白薔薇滿臉堆笑。
司命眉頭緊了緊,回頭問了一句,然後將房門開啟:“進來吧!”
隨著房門開啟,寧浪也朝著房間裡望去。
房間裡除了司命之外,還有一個長得尖嘴猴腮,鬍鬚是黃色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容貌極為猥瑣。
在他身邊,還站著好幾個保鏢模樣的人。
如果所料不錯,此人應該就是白冰嘴裡的黃鼠狼。
黃鼠狼坐在沙發上,正拿著放大鏡在看茶几上的一個東西。
他的對面,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男人戴著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