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門又有什麼舉動了。就是不知道,和天山派有沒有關係。一時之間,天山之中兩大門派紛紛異變,果真是到了即將大亂的關頭了麼?
凌雲霄不知道這麼短短一瞬的時間裡,隨風心頭湧起的波瀾,皺了皺眉頭,理了理腦海中的紛繁的思緒。頓了頓才道:“就在昨rì的晚間,似乎這碧青峰上又闖入了什麼外界之人。當晚,許多門派的門人弟子都遭到了毒手。足足又死傷了好幾十個之多。”。。
隨風倒吸口冷氣,他之前便覺得這沈觀虛有些不大正常。他在天山派發現了放出了君無心的真正的人是沈觀虛之後更加確信了自己的觀點。
很明顯的這沈觀虛如此舉動之中定然有著什麼yīn謀,雖然大抵也能夠猜到這七星門肯定也會發生些驚變。卻沒料到,竟然動輒又牽扯到了數十條人命!想到之前君無心碧青峰之事,不禁一陣怒從心頭起。這沈觀虛為了其目的,竟能真的如此冷血,將這前後加起來上百條人命視作草芥?
“所以,便有傳言此事是天山派所為是麼?”隨風皺了皺眉頭,滿是無奈地說道。
凌雲霄點了點頭,“這是自然,前面有君無心的事情為榜樣,怎麼可能不引人猜測?而且這些都是亡命之徒,即便有些被擒住,也都紛紛咬舌自盡,根本不留下一絲線索。即便想要追查,也無從查起。當下謠言四起,說是因為君無心之故,這天山派折損了顏面。便想著如此來一洩心頭之恨。”。。
隨風冷哼了一聲,口中雖然未曾言語,可是臉上的神情已然不屑到了極致。以此方法來洩恨?即便用腳趾頭想想也不可能。天山派堂堂如此大派,要滅一個門派易如反掌,又何必需要行這鬼鬼祟祟之事?
即便他此次殺了再多的人,別人也不知是天山派所為。根本也不能為天山派掙回顏面。若是被別人知曉了,更是會戳著天山派的脊樑說天山派不顧大派身份行此下作之事,非但對於天山派的顏面沒有半點好處。還會大大危害一番。
不談天山派已然數百年未曾管過這天山上的俗事,便是想管。這天山派的人都是傻子麼?會做此吃力不討好之事?
隨風還未開口,一旁梁偷兒又將話頭給接了過去道:“不單如此,我今天聽到的謠言更是誇張。說是這天山派不滿如今天山境內門派割據的局面,想要將其他所有小派一併兼併或是消滅。此次的襲擊,只不過是一個訊號,rì後才是狂風暴雨般的打擊。”
隨風又是輕哼了一聲。臉sè愈發地不善,想了想還是沒有將沈觀虛事情給說出來,嘆道:“這不是個好兆頭,果然是紛亂將起啊。”
“隨風哥哥,你還好麼?沒有受傷吧?”正當隨風幾人討論著碧青峰上這幾rì的怪事之時。突然就聽隨風身後傳來了一聲怯生生的問話聲。
隨風轉過身來,眼前是一個一身素sè百褶羅裙的美麗女子,只是不知為什麼,她的臉上滿是憔悴。眉間緊緊地皺在一起,總有一種我見猶憐之感,也因此多了一分嬌弱的美感。不是月夕又是誰?
隨風之前看到無塵派所在,一心只想著找到梁偷兒幾人。和他們相遇了之後,又被他們的談話給吸引了心神,一時間竟然沒想起月夕來。此番再次看到月夕,雖然僅僅相隔了兩天,一想到之前在天山派所經歷的那種種危險,心頭一陣百感交集,就好似已然和她分開了數載chūn秋一般。
想到此處,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一腔情愫。猛地一把伸出手去,將她給拉到了自己懷中來。
“我沒事,勞你擔心了。”隨風輕輕撫著她的脊背。
短短兩rì的分別對於她來說,就如同火灼一般難熬。無論是坐還是立,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太安寧,整rì什麼事也不想幹。空留著大把的時光,便只能看看這碧青峰上的雪景。
這個世上簡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