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靈劍,以假誘真,逼得鯨烈自己收去絕招。
其實劍上威力並不大,林牧靈力運轉不順,一瞬間並沒能凝聚劍氣,就算鯨烈將其吸入口中,也只會造成一點輕傷而已。
“可惡!刺蝟一般地可惡!林牧你就不敢正大光明地一戰麼!”鯨烈感覺到劍上威力不大,極其憤怒。
先前預計自己不停招就會被重傷,真到跟前停招後,發現靈劍威力不大,登時就心理不平衡起來,只鬱悶自己受這麼一股悶氣,竟然躲開的只是威力的靈劍!
林牧可以理解,這種心情,就好像前世自己辛辛苦苦花錢到醫院,數百大洋扔進去,得到的體檢結果就是兩個字:正常!完全沒想過要是真查出來什麼病,自己是該有多麼鬱悶。
“正大光明一戰?你一個築基妖修,對我一個煉氣修士說這種話,丟人不丟!” 失起嘴炮,林牧向來不輸旁人。
語氣一窒,鯨烈怒得幾欲發狂,尤其是看到旁邊蘇桃花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猜測她是在笑自己,當下羞怒得失去理智!
瘋狂地攻擊,失了章法,只是以築基妖修強大的妖身,硬憾林牧陣腳!
章法雖亂,但林牧此時卻正受這種比試根基的戰鬥所剋制,靈氣運轉有些遲緩,讓他身法極速下降,不復先前一步千仞的情境。
身法降下,就要承受鯨烈的攻擊,巨大的力道,兇狠的殺意,讓鯨烈對林牧的傷害更加密集,手中龍蛇劍運劍速度同受影響,根本就擋不下這般的攻擊。
近身戰鬥,手持龍蛇反而礙事,林牧乾脆將劍扔至一旁,只以妖身與鯨烈放對廝殺!
一者道心已失,神志迷亂,但力量防禦強大無比;一者心神冷靜,最愛火中取栗,靈力卻有些不穩!
剛一接手,林牧就覺得像是一股巨大狂風,無時無刻不在向著自己吹襲,猛烈的力道,每一擊,都讓自己體內血肉震動,經脈的壓力更大!
不過,卻也並非全是壞事!
急聚地心神,遠遠凌駕於妖身,雖是妖身強度不如,但在細微的神識感應下,自身經脈的每一次靈力執行,與對方的靈力破壞,都感知入微。
及到後來,林牧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可以最少以多少的靈力,來抵擋鯨烈那些無可躲避的攻擊!
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如同俯視蒼生的神,讓林牧無比喜歡。
先前受損的靈力,在更大的壓力下,反而隨著神識的調集,越發如意驅使。就如同一次戰鬥後的殘兵,與被逼到死地計程車兵的差別那樣明顯。
嘴角的鮮血,展示著林牧的傷勢,但那越發銳氣逼人的眼光,卻是讓與他對戰已陷入瘋狂的鯨烈也重回一絲清醒。
“夠了嗎?!”
振聲一問,林牧右手並指如劍,一股銳利的靈壓震懾周圍。
“什麼?”鯨烈迷茫一問。
如今的鯨烈,心神早已被蘇桃花所奪,雖在廝殺之中,卻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戰,只知道將眼前的林牧打敗,自己就能再有機會見到那個美得發顫的紅衣美人。
這樣的心境,縱使他有築基修為,十成手段中,所能用的還不過三成,若非依靠自身強大的防護力,與天生一股巨力,早就被林牧乘隙擊殺了!
不過即使如此,這樣的鯨烈也不是輕易可敗,妖修獨修妖身,隨著修為的增高,通常意義上的妖體破綻早已不存,一擊必殺,只是極特殊情況下的產物。
就像林牧,當初為凡蛇之身時,真說破綻,那就是七寸,以及周身鬆軟的骨骼,只要隨意在七雨心臟處一擊,或者捏著他的尾巴一抖,林牧就直接要變成一條死蛇,或者全身骨骼錯開,閉目等死了。
而等他化為妖蟒之身後,全身骨骼增強,脫胎化骨,妖骨上的破綻就已經算是彌補許多,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