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隨便一說,你們別見怪。你們繼續。”楊鴻輕還以為自己說的話沒用呢,連忙低下頭繼續磕自己的瓜子。
謝天機面帶難色地說道:“他說的,倒也是一個辦法。出來混的,甭管多白、多大,都是靠黃、賭、毒來養活手下,把這三個資源攥在手裡邊,就相當於攥住了這些人的咽喉,想撲騰他們都撲騰不起來。不過,想要把五省的這種資源抓在手裡,就算黑道上的問題咱們能全部解決,可這白道上的問題怎麼辦?這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指不定哪天就把咱們炸的粉身碎骨了。”
司徒清風同樣是一臉為難地說道:“黃和賭還好說一些,最麻煩的是毒。不沾吧,沒法控制大頭。沾了吧,擱哪說這事都沒理。”
端木龍不假思索地說道:“這點咱們打死也不能沾,這方面可以放棄不管。一年內能把五省的黃和賭抓在手裡,咱們就能有資格和拓跋家拼一把。賭的話讓馬姨出面問題不大,現在的問題是黃這方面,你們誰擅長?”
“我擅長看黃。片,讓我搞黃色事業,殺了我吧。”陳陽苦笑著說道。
“現在的問題就簡單多了,把這五省黃和賭的大頭拿在手裡,就相當於控制住了這五省地下勢力的咽喉,他們想撲騰也撲騰不起來。”魏青轅若有所思地說道。
陳陽搖了搖頭,緊張地說道:“問題是簡單了,不過也難辦了,這相當於搶別人飯碗了,單靠咱們幾個是不夠的,得再拉票猛人來幫忙。”
“我來!”
“你說什麼?”
突然開口的楊鴻輕,將眾人嚇了一跳,大家均是一臉茫然地看向了他。
“哦,你們不是說黃色事業那邊沒人會嗎?我說我來!”楊鴻輕有些小羞澀地說道。
“你?歇菜吧。”謝天機不屑一顧地瞥了他一眼。
“少瞧不起人,告訴你,老子別的本事沒有,對於‘黃’這個字的研究,絕對比你深!”楊鴻輕不甘示弱地叫道。
“這話不假,這小子打小時候就偷看寡婦洗澡,我們村的也好,隔壁村的也罷,不少寡婦都被他糟蹋了。”葉初九陰陽怪氣地笑道。
“那好吧,既然這樣,咱們就趕緊去準備準備吧,看看還需要什麼然後再告訴初九,散會!”陳陽有些迫不及待地講了結束語。
“哎,我這還有事沒說呢,你們嘛去啊!”葉初九還沒有反應過來,眾人就是紛紛趕著投胎似地跑出了包廂。
“這事真有那麼難辦嗎?”葉初九也沒有攔他們,而是在細細回想著他們說過的話。“看來,仇姐還是把江湖想的太簡單了啊。不行,我得把情況跟她說說去。”
一想到這兒,葉初九連忙就起身出門,朝著六層跑去。
人一進六層,葉初九就糾結了,一臉茫然地呢喃道:“該死的,她住哪屋啊?”
本想下去問問林兵或者孫小奎的葉初九,猶豫了一下後直接朝著六層那四間總統套走了過去。
第一個套房裡邊沒人,第二套房裡邊也沒人,第三個套房裡邊還沒人,待他敲到已經不報希望去敲響第四套的房門時,沈鍾毓的聲音從屋裡邊傳了出來:“誰啊?”
“我,初九,這是你的屋啊,我還以為是仇姐的呢,那什麼,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葉初九正尷尬地做著解釋呢,沈鍾毓就開啟了房門。
房門開啟後,穿著浴袍、打著赤腳的沈鍾毓,便是一邊擦著頭髮一邊朝客廳的沙發走去,“仇姐已經睡了,要我幫你叫醒她嗎?”
從進門起眼睛就直勾勾盯著沈鍾毓露在浴袍外面的雙腿和赤足,聽到沈鍾毓的話,葉初九連忙將貪婪的眼神往上移,這一移不要緊,直接就看到了那因為沒有穿內衣而隨著沈鍾毓擦頭髮時而微動的胸部,他貪婪地嚥了口唾沫,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