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林的氣勢給壓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丫頭。
葉驚林憨笑著看向了兩人,尷尬地說道:“第一次見面,也沒準備什麼禮物,這樣吧,你們看看想要什麼,回頭讓我哥買給你們!”
“讓他買?他借了我的錢還沒寫借條呢,你先讓他把借條寫了!”葉驚林那平易近人的態度,讓艾兒心中的緊張緩和了不少,也有膽子守著葉驚林開起了葉初九的玩笑。
“驚林哥,艾兒開玩笑呢,你別當真。”沐紅櫻哭笑不得地說道。
葉初九理直氣壯地瞪了艾兒一眼,道:“不就是借你兩錢嘛,我又不是不還。再說了,你小孩子家家的,留那麼多錢在身上,危險!”
“我願意,我沒事就願意數帳戶裡邊的零,不行嗎?”艾兒沒好氣地叫道。
“行了行了,回頭我給你寫個欠條還不成嘛。現在不是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嘛,到時候錢都花完了,有數了,我再給你寫。走吧,這邊的事不用咱管了,去看看啞巴他們搞到了鬼牙的資料沒有!”做賊心虛的葉初九連忙轉移了話題。
葉初九驅車朝“地獄”訓練基地趕著的時候,金陵飯店的夜空徹底被那一束束軍用探照燈的燈光給撕裂。
一連數道突然就從周圍照進人群的探照燈,讓那些已經打成一團的混混們登時就失了心神。
“蹲下!”
“蹲下!”
“砰!”
“讓你蹲下!”
一連三個中隊的特種兵以推土之勢碾壓著人群,不到半個小時的工夫,剛剛還是亂作一團的人群,就安靜地蹲到了地上。
“沐紅傑,這是怎麼回事?你趕緊跟葉少說一聲啊!”扈陽一臉焦急地朝著那蹲在旁邊的沐紅傑叫道。
沐紅傑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得意地說道:“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一會不管進了哪,只要你說是我的人,保你沒事!”
“哦。”扈陽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
“特媽的,怎麼這麼多人!”張牧文看著眼前這黑壓壓一片的人群,不由就是暗感頭大起來。
“這怎麼辦?哪有那麼多地方關這些傢伙啊!”邰強同樣是一臉糾結地叫了起來。
“要不,咱把該放的直接就在這裡放了?”蔡明檢試探性地問道。
“初九不就是想跟沐紅傑和楊鴻輕長臉嘛,那就在這放吧,在這放他們的臉更大!”張牧文若有所思地說道。
“可這還沒走手續呢,咱總不能說他已經交了保釋金了吧?再著說了,這也沒辦法記錄下來誰說過自己是他們的人啊!”邰強為難地說道。
“特孃的,這個回頭再說了,現在只能這樣了,不然這麼多人,往哪拉!沐紅傑,楊鴻輕,你們倆過來!”張牧文也懶得去多想了,他總不能真將這小五千人直接拉到警察局裡邊去吧?
沐紅傑和楊鴻輕二人聞聲後,連忙一路小跑的跑到了指揮車前面。
“怎麼這麼多人?”張牧文一臉不悅地問道。
“不知道啊,沐紅傑,這什麼情況?”楊鴻輕同樣是一臉疑惑地叫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啊,一直沒覺著金陵城有這麼多混混啊。估計一聽著有錢領,有不少人都來湊熱鬧了吧!”沐紅樓一臉無奈地說道。
“行了,你們倆什麼都別說了,一會都給我靠兩邊站好!老蔡,剩下的事,你去說吧,我們就不方便出面了。”張牧文不耐煩地叫道。
“好!”蔡明檢整理了一下思緒,直接就提著喇叭走到了人群前面。
“所有人都聽好了,現在我們以非法集會和聚眾鬥毆以及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逮捕你們。你們自己也看到了,你們這裡有多少人。現在,你們能聯絡到家人的馬上讓家人來交擔保金後就可以離開,不能聯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