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難道你連這個都沒看出來嗎?”有生以來,李冷月頭一次這麼鄙視自己,她在心裡邊狠狠地罵著。令她沒想到的是,她在心中罵的越狠,那原來還只是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感覺,竟然慢慢變大了,慢慢佔據了她的心頭。
“我時間不多,麻煩你快點告訴我!”葉初九著急地說道。後面威脅的話語,他並沒有說出口,因為他看出來了,李冷月現在很痛苦,正在跟自己的內心掙扎著。
李冷月臉色蒼白地哽咽道:“天天旅行社,是我們在華夏的聯絡站。從入境到人員安排和裝備補給,都是他們來負責。”話一出口,李冷月就再也無法抑制自責的淚水,蹲在地上抱頭痛苦起來。
葉初九眉頭緊皺地看著蹲在地上嗚咽的李冷月,他很想再逼著她說出鬼牙的行動步驟到底是怎麼樣的,可這到了嘴邊的話,終就還是被李冷月的哭聲給打了回去。
“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一些。冷月,我知道你現在很自責,背判別人比被別人背叛要難受百倍。可是,做為一個軍人,你可以不保家衛國,但是你不能事非不分。你以為你乾爹給你們鋪的是一條光明大道嗎?不,不是,他是在領著這些為了向自己國家、向這個世界證明自己的軍人走向無底深淵!”
李冷月已經沒有能力去思考葉初九說的話是對還是錯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哭。
葉初九二話不說,彎身上前抱住了李冷月的身體。
“混蛋,你個混蛋,你放開我!”李冷月歇斯底里地掙扎著,拼盡全力地捶打著。
葉初九沒有躲,也沒有閃,任由李冷月的拳頭砸在身上,她打得越痛,葉初九的心中就越疼。“我沒有騙你,也沒有耍你,我是真的喜歡你,從你拿著起爆器出現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我想嚐嚐你胸部的味道,我還想聞聞你大腿的味道,我也想試試你屁股的彈性。總而言之,你的身體每一寸肌膚我都想要去嚐嚐、去試試。”
“騙子,你個騙子,你放開我,放開我……”葉初九說的話,非但沒有讓李冷月的情緒平靜下來,反倒是讓她越演越烈,聲音也是越叫越大。
葉初九粗眉一皺,二話不說就吻在了李冷月的嘴上。
嘴唇相觸、舌尖相碰的那一剎那,整個世界都變安靜了。
沒有享受,沒有興奮,沒有甜蜜,李冷月在這一刻變成了一個木頭人,雙手就那麼垂直耷拉在身體兩側,任由葉初九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裡肆虐著。
見李冷月沒有反抗,葉初九的雙才直接摟住了她的身體,在這個充滿雙氧水味道的急診室裡邊,奪走了李冷月的初吻。
“我次奧……”
“我次奧……”
透過急診室門上的玻璃看到了這一切的群人,紛紛不由自主地瞪大了雙眼。
有人吃驚,就有人得意,有人得意,就有人生氣。
一時間,喜怒哀樂這四種情緒,就掛在了群人的臉上。
石曉婷一雙粉拳,不由自主地緊攥了起來。不過,她那雙杏目之中噴發出來的卻不是憤怒與恨意,而是渴望與飢渴。從二十三歲那年起,她就希望能有一個男人,在醫院隨便哪個角落像現在這樣摟著自己的身體。她足足等了十年,十年之中,她碰到的除了那些讓她噁心的偽君子,就是那些令她作嘔的自負男。隨著學歷越來越高、工資越來越高,她對男人的要求也越來越高。挑著挑著,等著等著,石曉婷就變成了一個聖鬥士。當葉初九從天而降的那一刻,都已經打算就這麼著過下去的石曉婷,又有了年輕時候的衝動。
為了不讓這股衝動再一次被等待所澆滅,石曉婷不假思索地推開了急診室的房門。
“砰隆……”對開門自動合併的聲音,驚醒了意識全無的李冷月,也讓熱血已經竄到頭頂的葉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