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們倆就別拿我開涮了,趕緊走了,現在估計都快亂成一鍋粥了。”
“你的面部輪廓會跟人一種這人不正經的感覺,特別是那雙小眼,是典型的丹鳳眼,很容易讓人誤會你的眼神。你穿的越隨便,別人也會以為你隨便。子墨姐,幫幫忙!”康蓓妮一邊說著話,一邊將一件豎條白紋翻袖硬領的休閒襯衣套到了葉初九的身上,同時還示意華子墨幫葉初九穿下一褲子。
“不用了吧?我自己來就行。”葉初九尷尬地說道。
唐蓓妮不動聲色地說道:“你會穿衣服早就好了。你穿襯衣不適合露出來,你的身型扎腰更好看。別的男人扎腰還得靠根惹眼的腰帶來提升一下整體氣質,而你根本不需要,越是普通的腰帶越是能讓你看上去神秘。所以我就把子墨姐讓人送來的愛馬仕給淘汰了,直接從喬治森的身上扒下來了這條手工皮帶。”
華子墨像個剛剛出嫁的小媳婦在侍候老公穿衣服似的,臉上盡是羞澀,手上盡是緊張,特別是在蹲在地上幫葉初九套褲子的時候,她的臉直紅成了一個蘋果。
“不行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你們倆說實話,我昨兒個晚上到底幹嘛了?”康蓓妮的熱情、華子墨的羞澀,讓葉初九實在是沒有辦法繼續裝下去了,他一臉糾結地看向了兩個人。
康蓓妮擠眉弄眼地說道:“你都喝成那樣了,你說能幹嘛?反正子墨姐的裙子被你撕壞了。還有,我的吊帶衫也被你扯爛了。還有,我們倆的內褲都被你弄髒了!”
“啊!我真幹了啊?”雖然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這話從康蓓妮的嘴裡邊說出來之後,葉初九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你以為呢?”康蓓妮壞笑著說道。
華子墨輕笑著說道:“好了蓓妮,別逗他了,省著他再覺著咱們倆藉著他喝醉酒佔他便宜呢。你什麼也沒幹,就是抱著我們倆哭和吐來著,從四點吐到七點,從七點哭到十點。”
“真的假的?我哭了?”葉初九一臉不可思議地叫道。
“嗯,哭了,像個小孩似的。”唐蓓妮的聲音有些低沉,一點都不像剛剛那般調皮,不光是聲音有些低沉,就連她臉上的神情也是變得有些凝重了。
華子墨也是一樣,臉上不再有羞澀和尷尬,有的只是滿面的心事與疼意。
“我昨兒晚上說什麼了?”葉初九試探性地看著兩人問道。
“來,伸手,把它穿上。”康蓓妮拿著一個相當有紳士範兒的小馬夾就往葉初九的身上套著。
“站直點。”華子墨則是一臉平靜的將那條手工黑色皮帶套繫到了葉初九的腰上。
葉初九也懶得去說些什麼了,任由兩個女人折騰著。
衣服穿好之後,兩個女孩便是心事重重地打量起了葉初九。
“子墨姐,你不覺著還缺點什麼嗎?”康蓓妮一邊摸著下巴一邊問道。
“嗯,是缺點什麼。”華子墨若有所思地說道。
“手帕的話有點俗,鋼筆的話又有點土,用什麼裝飾一下比較好呢?”康蓓妮一臉為難地糾結著。
“要不什麼也沒不做,就把袖子捲上去,用手錶來提升整體感覺怎麼樣?”華子墨信心不太足地問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那樣一來,咱們就白折騰了,本來這亮點是要突出人的,那樣一來,就成了突出手錶了。不過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初九,回頭我幫你找個造型師,給你換個髮型吧!”康蓓妮一邊彎腰從床上那多達十多個的表盒裡邊挑著手錶一邊說道。
“那改天咱們去香港,我的頭髮都是在那邊做的。”說著話的同時,華子墨還在認真的挑選著鞋子和襪子。
“是嗎?你去的是哪家店,我的頭髮也都是在那邊做的。”
“皇后大道的阿肯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