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道:“拓跋冥身邊有個帳房先生棠老你見過了吧?”
“見過了。”葉初九點了點頭。
“棠老的本姓是劉,叫劉禮棠!”話落之時,艾威意味深長地看向了夏侯紅。
本來還只是靜靜聽著、暗暗驚著的夏侯紅,在眼神與艾威接觸的那一剎那,身子不由就是打了個激靈,失聲叫道:“你是說,拓跋冥身邊的人是漢室的人?”
艾威似笑非笑地說道:“漢室的人?呵呵,要是按資排輩的話,他本應該是漢室現在的掌門人。六十年前,漢室和拓跋家合夥,除掉了他們家族中兩個唯一有可能將各自的家族帶向世界的人。拓跋冥在事發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計劃,他並沒有自保,而是想辦法保住了劉枝棠,從那之後,劉枝棠就從人間消失。三十年前,拓跋冥出獄,接他出獄的有一個半人。一個的就是後來以拓跋冥隨從自居的劉枝棠,另一個就是三聖一邪中的一邪。”
“夏侯邪?”在叫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夏侯紅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懼色。
“沒錯,正是你大哥,夏侯邪!”艾威喝了口酒,苦笑著說道:“說實話,在沒有見到夏侯邪之前,我對於那種武林傳說的人物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一眼,只是看了一眼那個一輩子生活在影子裡邊的傢伙,我才相信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事都能用科學解釋的。”
“我次奧!”葉初九一個猛子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艾威似是早就料到了葉初九會如此反應一樣,陰陽怪氣地笑道:“怎麼著,你也是看了一眼就記住了那個傢伙一輩子?”
“你怎麼知道我見過他?”葉初九警惕地問道。
艾威不以為然地說道:“別這麼看著我,這個我真是猜的。三聖一邪中,刀聖楊孽和影子夏侯邪的關係最好,你不會真天真的以為,憑著一塊玉佩,拓跋冥就會答應幫你對付拓跋家吧?”
“你是什麼意思?”葉初九皺眉問道。
艾威緩聲說道:“楊孽縱然有一身精湛的刀法,但是想要在對付數之不盡的暗槍的情況下保住你,那也是個天方夜譚,他能保住你四年,已經是個奇蹟了。十九年前,楊孽找夏侯邪幫忙,那之後,夏侯邪在白楊山生活了五年的時間,直到仇雪他們去了,夏侯邪才離開。”
“你的意思,仇姐他們也知道這些事?”葉初九面色陰冷地問道。
艾威不屑地說道:“你以為他們有那個本事知道嗎?全世界知道拓跋冥心思的人,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就連你舅姥爺都不知道,他們哪知道去。只不過是你舅姥爺他們知道龍部的事而已。有了他們,夏侯邪這才放心的回到了拓跋冥身邊,同一年,夏侯邪把我從實驗室裡邊救了出來。後來,我就被他們安排去了俄羅斯。”
葉初九想到了夏侯野這次在香港出現,身邊也跟著個俄羅斯的人時,禁不住就好奇起來:“那照你這麼說,夏侯野也是拓跋冥的人了?”
“你說呢?他爹是拓跋冥的人,他能不是嗎?紅爺,你也別往心裡邊兒去,這事在那種情況下,確實不能讓你知道。”艾威說罷,連忙安慰了夏侯紅一句。
夏侯紅無奈地笑了笑,苦聲說道:“我有什麼臉往心裡邊兒去,要不是大哥網開一面的話,我早就被家法處置了。你這麼說,我也欣慰多了,最起碼夏侯野沒有幹丟我們夏侯家臉的事。”
艾威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膀,繼續說道:“為了能夠找到合適的契機,拓跋冥授意夏侯野來香江會館投奔你。”
“你等等,那七年前夏侯野就已經劫持了希望號,為什麼現在才出現?當時直接把髒水潑到漢室和拓跋家多好?”葉初九一臉不解地問道。
艾威臉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一絲不苟地看著兩人說道:“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牽扯到的已經不再是個人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