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是什麼方式?”辛懷民一臉不服氣地叫道。
葉初九吊兒郎當地翹起了二朗腿:“兩種方式,一種是流血,另一種是流精,絕不會流淚,明白嗎?”
辛懷民悻悻地說道:“我只不過少說了一個而已!”
葉初九厲罵一聲:“屁,你說的那個跟我說的根本不一樣。流精,不一定需要靠女人!”
辛懷民緊張地問道:“你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葉初九笑罵道:“滾,你才喜歡男人呢!”
辛懷民笑呵呵地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你就教教我,純爺們到底是怎麼減壓的吧!”
“你確定要這麼幹?”葉初九警惕地問道。
辛懷民jian兮兮地笑道:“我有什麼可怕的,最多就是被家裡人教訓幾句而已。可你就不同了,要知道,如果我要是出點什麼意外的話,你可就……”
葉初九大大咧咧地叫道:“次奧,老子怕你啊。反正這種事最多也就是幹一次了,這麼得吧,今兒晚上咱把這兩件事全乾了怎麼樣?”
“好!”辛懷民不假思索地叫道。
辛懷民回答的如此痛快,讓葉初九禁不住有些蛋疼起來:“次奧,我怎麼感覺我上了你的套呢?”
辛懷民得意地笑了笑:“老闆,買單!”
人死了拖走,地髒了擦淨,總而言之,只要不是起火、爆炸又或者被人封店,名仕吧絕對不會關門。
“啊……啊……”
震耳的DJ聲蓋過了那名還穿著中學校服的學生服的叫聲。
像葉初九說的那樣,男人發洩壓力的方式只有流血或者流精這兩種。
只不過,婁澤更喜歡讓別人流血,特別是在別人流過血之後他才流精,一切一切的壓力都會隨之煙消雲散。
婁澤神情冷漠地看著那個身體還在不停顫抖著的學生妹:“給我tian乾淨!”
第一次就被人如此粗暴,期間差點暈過去的學生妹,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得不拖著虛弱無力的身體跪到了婁澤的身側,看著還沾著自己鮮血的玩意兒,頓時就有一種作嘔的感覺。
“還不快tian!”婁澤悶哼一聲。
學生妹只能是硬著頭皮低下頭去。
婁澤滿意地捋著學生妹凌亂的頭髮:“這才乖嘛!”
“砰砰砰!”砸門聲打斷了婁澤的愉悅時刻。
婁澤沒好氣地叫道:“進來!”
阿土慌慌張張地跑進屋來:“婁少,那個傢伙回來了。”
“哪個傢伙?”婁澤不解地問道。
阿土緊張地說道:“就是被保安司的人要走的傢伙。”
婁澤怒罵一聲:“我去特媽的保安司,他是自己來的?”
“不是,他是跟辛懷民一起來的。”阿土不假思索地叫道。
婁澤皺了皺眉:“那個窮學生?”
阿土點了點頭:“嗯。兩個人正在那裡喝酒呢。看樣子,兩人很熟!”
婁澤怒聲叫道:“媽的,拿著老子的薪水還在老子的場子裡搗亂。去把濮亮叫來,他知道應該怎麼做!”
“老子叫你給我tian,你含個毛!”
“砰!”
話落之時,婁澤身下的學生妹直接被他踹飛了出去。
學生妹的腦袋直接磕在了茶几上,鮮血登時流了一地。
阿土皺眉問道:“婁少,要處理了嗎?”
婁澤貪婪地tian了tian舌頭:“不用,先讓老了再爽一會再說!”
【作者題外話】:總算趕緊出來了,四章。困壞了。
還是那句話,父母四號回老家,等他們回去了,更新絕對恢復正常。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