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懷民警惕地站到了葉初九身後,他雖然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但他知道,這個屋子裡邊他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葉初九。
韋家俊苦聲說道:“初九,你想多了,我真得是第一次聽喜叔說這個故事,先前我真不知道這些事。”
葉初九冷笑一聲:“沒關係,很快你就能知道的!”
“嗖!”話落之時,葉初九一個箭步衝到了與他有十幾米之隔的韋家俊身旁,緊攥的右拳直直地朝著韋家俊的腹部擊了過去。
“哦……”葉初九卯足全力的一拳,直接將韋家俊打得雙腳離開地面半米之多。
“嗵!”韋家俊痛苦地倒在肚上,捂著肚子不停地抽搐著。
“他真得不知道!”田二喜緊張地叫道。
葉初九神情冷漠地看了田二喜一眼,一字一字地說道:“我沒有讓你說話的時候,你最好閉嘴!”
“初九,你……誤會了。”韋家俊痛得直汗流浹背,他一臉委屈地看著葉初九。
葉初九冷笑一聲,扭頭看著辛懷民說道:“懷民,你覺著我有沒有冤枉他?”
辛懷民眉頭微微一皺,平靜地說道:“你剛剛那一拳,如果打在我的身上的話,恐怕我在短時間內都沒有辦法說話。”
辛懷民的這句話,就如同一記炸雷一般,震的韋家俊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初九,你別多想,我一直都有練習格鬥。”
葉初九冷聲說道:“格鬥?韋家俊,你真當我白痴嗎?不是我大言不慚,而是能挨住我剛剛一拳還能說話的人,就算他再白痴,他也不會是一個小警員!如果你還想繼續演下去的話,我會有一百種辦法讓你開口,信嗎?”
韋家俊深吸一口氣,吃力地捂著肚子站了起來,毫不畏懼地看著葉初九說道:“初九,我知道你能打,但是我告訴你,就算你今天把我打死,也只是一個冤案而已。我真得不明白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明白,那我就讓你明白!”葉初九怒目一瞪,提抬腳就朝著韋家俊的太陽穴踢了過去。
韋家俊咬牙切眼地挺了挺胸脯,看樣子,他真是打算接下葉初九這一腳。
他想接,葉初九卻不想踢,這一腳踢一下去,韋家俊就算抗擊打能力再強,最好的結果也是變成一個廢人。
見葉初九的腳並沒有踢到自己,韋家俊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認真地看著葉初九說:“初九,我真得沒有騙你,這真是一個誤會。”
“誤會?好,那你就一點點給我把各種誤會解釋清楚吧。第一,你一個澳門的小警員,怎麼會認識大陸警察都不一定能認識的證件?恐怕別說是警察了,就算是軍人都不一定能認出夏天雲的證件!”
“我看到他上面有中央的字樣……”
“我還沒說完,你先給我閉嘴。第二,就是你們警察局裡的那個胖醫生。治病救人是醫生的天職,但是做為一個警醫,能夠在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況下就給來歷不明的犯人治傷,你覺著她是偉大還是白痴?”
“第三,我有必要告訴你,十個男人當中有十一個,會有一種想要**甩掉他的女人的想法。而你,卻沒有。這隻能說明,對你來說,還有比女人更重要的事情。別人也許不知道什麼事情比女人更重要,而我卻知道,任務!”
“第四,你在賭場裡邊看我跟人對賭時候的表現。也許你當時沒有注意,但是我注意到了。辛懷民一直都是拳頭緊攥不停擦汗看著我賭,而你自始至終卻都只是皺著眉頭而已。我想,你當時在緊張的不是我會輸,而是我會打亂你的計劃吧?”
“第五,我剛剛給你那一拳你可以說你練過格鬥能挨住,但是我剛剛這一腳如果你還是拿你練過格鬥來說的話就說不過去了。我相信你也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