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餘,葉初九走到了魏青轅的身前,有些強顏歡笑地說道:“你穿軍裝比我好看。”
魏青轅那張死人般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底氣不足地說道:“我這剛穿沒多久,這次的行動完全就是來湊數的。”
“教官,您啥時候回去啊?”張牧武一臉期盼地問道。
“是啊教官,您啥時候回來啊?”
“我們還等著您呢!”
一干地獄中隊的成員,紛紛朝著葉初九投來了灼熱的目光。
看著這一道道真誠的目光,葉初九心中登時就感慨萬千,如果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能像軍人這樣簡單的話,估計會少很多麻煩。
“嗡……”葉初九沒有來得急回答他們的問題,手中的電話就已響了起來,看到來電人是沈鍾毓,葉初九連忙拿著電話走到了一旁。“喂,鍾毓……”
“鍾毓鍾毓,你就知道找鍾毓姐,你是不敢找我還是怎麼著?天天拿我當狗使喚,也不知道說聲謝謝!”艾兒怨念十足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來的時候,葉初九的臉上不由就露出了尷尬的神情,苦聲說道:“我這不是還沒想好應該怎麼謝你,所以不敢跟你說話嘛!”
艾兒悻悻地說道:“少說好聽的,你除了會說好聽的別的啥也不會。你讓我查的已經查了。我進了俄羅斯軍情局的資料庫和出入境資料庫,並沒有發現現役訊號旗官兵入境的記錄。”
“沒有記錄?”葉初九眉頭不覺一緊,不是訊號旗的兵幹嘛非得用訊號旗的標配裝備?這玩意可比美國貨要難搞多了。
“沒有現役的,不過有已經退役的。謝沙列夫,是曾經訊號旗在華活動小組的組長,由於個人原因退役,在他退役後不久,在華、在日、在韓的組員相繼退役,在退役後,謝沙列夫建立了一個私人安保公司,三個小組的退役成員全部都到他的公司上班。今天一大早,以謝沙列夫為首的八十名前訊號旗隊員相繼入境,他們是以俄羅斯石油大亨奧金保鏢身份入境的。根據奧金的行程安排,他們今天會在佳木斯,明天一早就會趕往京城。”
艾兒的話,讓葉初九的心臟直接跳到了嗓子眼。
這完全符合了那有人綁架了仇雪肯定會在明天之前將其轉移的推測。
“他們現在住在哪?”葉初九著急地問道。
“這個暫時還沒有查到,我已經進了公安局酒店登入的系統,並沒有奧金和謝沙列夫的資料。我想他應該是住在他自己的房子裡了吧。這個得靠你自己去查了,反正我是找不到了。好了,彙報完畢,我睡覺了。還有,我再和你說一遍,下次再安排活來,你先問問我願不願意,別動不動就讓你媳婦給我傳話,我要是直接回了的話,你覺著好看嗎?”
“我……”
“嘟嘟嘟……”
葉初九話沒有說完,艾兒就已結束通話了電話。
葉初九顧不得多想,連忙朝著沈戰叫道:“沈叔,得麻煩你跑一趟了,你查一下那個俄羅斯石油大亨奧金現在在哪。”
“奧金?他跟這事有關係?”沈戰驚訝地叫道。
葉初九沉聲說道:“我也不確定有沒有關係,不過他的保鏢全部都是前訊號旗隊員,八十人,今天早晨全部入境。”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沈戰說罷就跑向了自己的隊伍。
“帶煙了嗎?”葉初九面容憔悴地看著魏青轅問道。
魏青轅不假思索地從口袋裡邊掏出了那軍供熊貓,一看這煙,葉初九不由就笑了起來:“混得不錯啊,這煙都抽上了。”
“大隊長給我的。”魏青轅一邊給葉初九點著煙一邊說道。
張牧文笑呵呵地走上前來:“什麼叫給你的,是賞你的。初九,你可是給了我塊兒寶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