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方面小有成就。”
葉初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有什麼不同?”
他那副已經明白了的表情和什麼都不明白的問題,直讓服部刀木感到哭笑不得。
“在日本,只要你能找到一個師父,有師父給你冠了名,那你就算是一個忍者了。而忍術,則不需要師父的教導,當然了,有師父教最好,不過這是自己也可以研究的。至於忍道,則是各個忍術流派的精髓了。像他們服部派,就是在伊賀派的忍道上有著常人無法比擬的成就。在日本,提起忍者這個詞,人們首先都會想到伊賀派的服部家和甲賀派的真田家。”回答葉初九問題的人不是服部刀木,而是齋藤靜。臉上的紅潮還沒有完全退去的齋藤靜,像個沒事人一樣,小步朝著葉初九走了過來。
她的出現,讓葉初九不由就是有些不滿,自己剛剛可是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在勞作的,這丫頭好歹也應該照顧照顧情緒多在屋裡邊躺會才對,這可好,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這不是告訴別人他不行嗎?
唐果搶在齋藤靜前面坐到了葉初九身旁,她本以為這雙人沙發已經坐上了雙人了齋藤靜會選擇別處坐,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齋藤靜竟然就那麼堂而皇之地坐到了葉初九旁邊的沙發扶首上,一雙手更是十分自然地摟住了葉初九的肩膀。
“你洗手了沒有?”葉初九沒好氣地瞟了齋藤靜一眼。
齋藤靜的櫻桃小嘴挑逗意味十足地湊到了葉初九耳邊,細聲細氣地說道:“我不光洗手了,我還洗了別的地方,不信,你檢查一下?”
“尼瑪……”葉初九一陣無語,奔放的女人見過不少,但是像她這種奔放的這麼含蓄的女人葉初九還真是沒怎麼見過。
“我們這次來美國的目的,是希望接近美國山口組的負責人,然後藉助他的影響力來提高我們在家族中的威望,好讓我們兩個人都能名正言順的成為家族繼承人。”齋藤靜直截了當地將此次來美的目的告訴給了葉初九。
她的主動,引得服部刀木一陣不悅。不過他的不悅,只能是隱藏在心中,根本不敢表露出來。
葉初九擺了擺手,懶洋洋地說道:“你們來美國是幹什麼的,我沒有興趣知道。”
齋藤靜的玉指輕輕捏著葉初九的耳垂,細聲問道:“那你叫我們進來,不會就是為了占人家的便宜吧?”
“誰佔誰的便宜咱倆?”葉初九直有種想死的衝動,在睡女人這事上,除了上次葉冉之外,葉初九真心還沒有後悔過,可是對於這次跟齋藤靜發生的一切,葉初九是真心感到了後悔,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仇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大步走到了幾人身前,沉聲說道:“你們想要的,我們少爺可以幫忙。現在的問題是,你們有什麼能為我們少爺做的。”
服部刀木眉頭緊皺地問道:“不知道亞當斯少爺想要我們做什麼?”
葉初九抬手指向了鬱悶地喝著悶酒的伯恩:“他才是亞當斯少爺,我不是,我叫楊妖!”
“哼!”伯恩沒好氣地瞪了葉初九一眼,憤憤地端著酒杯走進了小型娛樂室裡。
他一進去,衛國和華子青自然得出來。
兩人出來的時候看到齋藤靜正小鳥依人地偎在葉初九身旁的時候,登時就傻眼了。
“九哥,你果然像傳說中的那麼牛!難怪讓全京城的老少爺們日思夜想的沈鍾毓都能被你搞到手!”衛國首先發聲,一臉諂媚地朝著葉初九豎起了大拇指。
“沈鍾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能把我子墨姐搞定的男人,絕對不會是凡夫俗子。九哥,你啥時候有空,教我兩招唄?”華子青露出了比衛國還要jian上百倍的嘴臉。
葉初九得意地揚了揚頭,相當之臭屁地說道:“有些事情,是學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