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域性的車牌號碼!要不是看到這個車牌,我也不會急剎車。”
葉初九面色陰沉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司機,不冷不熱地說道:“管他是哪的人,老子的命差點交待在這裡,不殺了他,已經算是給足了他們面子了。走了!”
奧金目瞪口呆地看著正彎身鑽進李冷楓駕駛的汽車裡的葉初九,半晌都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魏青轅拍了拍奧金的肩膀,平靜地說道:“奧金,不需要擔心。”
奧金欲哭無淚地說道:“對方可是聯邦安全域性的特工啊!算了,你們先走吧,我留下來處理吧。”
魏青轅也沒有跟他客氣,直接就彎身進了車子。
“沒事吧?”葉初九關心地問道。
“人沒事,就是可惜了這衣服了。”魏青轅一臉惋惜地指著那碎裂的西服袖。
正在發動汽車的李冷楓瞥了魏青轅一眼,悻悻地說道:“就你?穿什麼衣服都白瞎!你也太變tai了吧?昨天晚上我就想問了,你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
魏青轅並沒有接李冷楓的話,而是扭頭看向了葉初九,擔心地問道:“初九,俄羅斯聯邦安全域性的人找你,是不是他們知道了……”
“不是。”葉初九毫不猶豫地打斷了魏青轅的話,不以為然地說道:“如果他們知道了我和仇姐有關係,就不會是派一個人來了。不用擔心,沒事的。”
在口是心非這門功法上,葉初九可謂是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這表面上一副若無其事模樣的他,這心裡邊卻是翻江倒海起來。他倒不是因為打斷了一個“意圖謀殺”自己的俄羅斯聯邦安全域性特工的腿而感到著急,而是這個傢伙來找自己的目的。
聯邦局的特工,安德烈的人,那十有八九就是為了談判而來了,這個判到底應該怎麼談,對於葉初九來說是個比較麻煩的問題。
“前面沒路了!”李冷楓的聲音打斷了葉初九的思緒,抬頭望去,只見車子已經駛到了瑪麗婭家別墅所在的湖泊邊緣。葉初九開啟車窗,四處張望了一番,看到別墅就在不遠處的時候,連忙指了過去:“看到沒有,就那房子!”
李冷楓好奇地問道:“那是哪啊?”
“讓你去就去,哪那麼廢話!”葉初九沒好氣地給了李冷楓一句。
李冷楓悻悻地瞥了葉初九一眼,只能是壓著一肚子怨氣將車駛向了別墅。
隔著老遠,葉初九就看到了那拿著水管在花園裡澆花的瑪麗婭,金黃色的頭髮披散在潔白的裙肩,水霧若有若無的在她身前形成了一道彩虹,此情此景,如同她的琴聲一樣,令人禁不住的陶醉其中。
李冷楓的臉拉得比驢臉還長,憤憤地瞪著葉初九叫道:“你特媽的有病是不是?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來這裡泡妞?”
“初九?”魏青轅一臉疑惑地看著葉初九。
葉初九急不可奈地說道:“你們在這兒等著!瑪麗婭!”
葉初九使勁扯了一嗓子後,開啟車門就朝著瑪麗婭跑了過去。
“你來了!快進屋吧,嚐嚐我泡的茶怎麼樣!”瑪麗婭似乎早就知道葉初九要來一般,臉上沒有露出絲毫意外,反倒是熱情地迎了出來。
這下子,輪到葉初九意外了,尷尬地笑道:“你們俄羅斯人真熱情!”
瑪麗婭婉爾一笑:“呵呵,你們華夏人民也很熱情。請進!”
葉初九使勁在門前的地毯上蹭了蹭腳底泥,這才一臉傻笑地跟著瑪麗婭往屋內走,屋門一推開,他就打了個激靈,尷尬地說道:“我這來得突然,也沒有準備什麼禮物,讓你家人看到會不會覺著我們華夏人民小氣啊?”
瑪麗婭不以為然地笑道:“用你們華夏人的話說,都是自己人,不用那麼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