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少本能的舉起雙手想要解開鞭子,可惜的是,他還沒有來的急動手,葉初九就已經搶先一步的動作起來。
左手一壓,右手一彎,失去平衡的劉大少踉踉蹌蹌的趴倒在了葉初九腳下。
“都別動!”葉初九輕輕提了提鞭子。
蠢蠢欲動的傢伙們,看到臉部被憋的發紫的劉大少,只得是咬牙切齒地停在了原地。
群人停下動作後,葉初九這才將鞭子鬆了鬆。
“哼哧哼哧……”
“砰!”
劉大少還沒有來的急喘幾口粗氣,那支破舊的人字拖就如同泰山壓頂一般將他死死壓在了地上。
葉初九單腳踩著劉大少的脖子,面無表情地環視著人群,不急不慢地說道:“誰敢向前一步,我就勒斷他的脖子!”
“都別過來!”滿面血紅的劉大少緊張地舉起了手。
葉初九剛剛那勢大力沉的一腳,不光把劉大少的鼻樑骨磕斷了,還磕碎了他兩顆門牙,說話的時候,劉大少的嘴裡邊鮮血直湧。
葉初九斜眼看著劉大少,冷聲說道:“劉大少爺,咱倆……算算帳吧!”
“算……算什麼帳?”劉大少滿面驚容地叫道。
欺負人,誰都會。
像劉林這種,已經習慣了以欺負人為樂的傢伙,愣不丁的一被人欺負,無論是心理還是精神上的衝擊,都讓他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況且,他的脖子現在正被人提著,只要對方使勁一扯,自己這條小命就算是交待了。劉大少想不害怕,都難。
葉初九嘴角揚起了一個令劉林不安的弧度,看著笑而不語的葉初九,劉林直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勒,勒,有本事你現在就勒斷他的脖子!”
一個粗獷的聲音突然在人群中響了起來,隨著聲音的響起,一個身著青衣青褲、頭上扎著一條小辮的中年男人慢步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豹哥!”
“豹哥!”
“豹哥!”
一干打手恭敬地朝豹哥點頭示意。
豹哥目不斜視地走到了葉初九對面,瞅了瞅被葉初九踩在地下的劉林,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打手,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地笑意,陰陽怪氣地笑道:“呵呵,小子,不錯啊,敢在爵士吧裡邊鬧事,你的膽子是跟天借的嗎?”
葉初九打量了這個豹哥幾眼,身材有些矮小、體型也有些肥胖,單從外表來看,不像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大哥,更像是一個一夜暴富的暴發戶。
不過,外表這東西,往往是最不可靠的。
比如眼前這個豹哥,雖然看似大大咧咧、咋咋呼呼,但實際上,這傢伙的心思比其他人要細膩的多,這一點從他站的距離就可以看的出來,也正是從他站在安全距離的這一點上,葉初九敢肯定,這傢伙也是一個練家子。
葉初九微微一笑,道:“豹哥是吧,你別訓會,我真沒有意思在你這裡鬧事。”
豹哥眉頭微微一皺,冷笑著說道:“哦,這真奇了怪了,既然你不想鬧事,你這又算是什麼意思?”
“哦,這個啊。這是私人恩怨,與你的場子無關。要是豹哥嫌我們礙眼,我們可以出去單聊!”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說道。
“噢……”說話的時候,葉初九的腳尖又使勁碾了碾劉大少的脖子,疼的那鼻樑骨已經壓碎的劉大少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王豹一雙牛眼幾欲瞪出眼眶地瞪著葉初九,陰沉地說道:“小子,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仗著自己會兩下子就目中無人,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膀,道:“其實,說實話,我真沒有興趣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看你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