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筒,冷冰冰地叫道:“你就是葉初九?”
音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時候,震的葉初九雙耳直嗡嗡直響,他用小指摳了摳耳朵後,才輕輕點了點頭,道:“嗯,我就是葉初九。”
兩人之間的距離,沒有五百米,也有三百米,這種距離用這種聲音,對方根本不可能聽的到。
不過好在大劉強對他要說的話也心裡有數,在他話落的時候,大劉強輕輕擺了擺手,陳陽被人拖到了柱子前面。
一絲不掛、五花大綁的陳陽被人扔到地上之後,嘴裡邊還在不停的罵罵咧咧著。
當他透過那已經腫的擋住了大部分視線的眼皮看到葉初九的時候,不由就是扯著嗓子嚎了起來:“你個白痴,你來這裡幹什麼!”
葉初九的手指甲,都已經摳進了肉裡,鮮血沿著手指縫,流到了他的大腿上。
“初九,冷靜。”司徒清風輕輕拍了拍葉初九的肩膀後,便是向前邁了一大步,大聲叫道:“強哥,葉初九我給你帶來了,接下來你想怎麼樣?”
“司徒清風,怎麼著,你也想多管閒事嗎?”大劉強陰森森地說道。
司徒清風苦笑著叫道:“我還沒有膽子去壞了規矩,我只是替他問一句,你怎麼樣才肯放了陳陽!”
“既然不想多管閒事,那就給我一邊站著,讓他和我說話!”大劉強冷聲叫道。
葉初九往前挪了挪輪椅,大聲叫道:“強哥,你怎麼樣才肯放了他!”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大劉強用手撐著耳朵叫道。
葉初九咬了咬牙,高聲吼道:“你怎麼樣才肯放了陳陽。”
“你還是上前說話吧,離著太遠了,我聽不見你說什麼。”大劉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葉初九咬了咬牙,使勁推著輪椅向前挪動著。
“砰!”
“砰!”
他剛滑動了不到不米輪子,兩個酒瓶子突然就在輪椅前面炸裂開來,緊接著,一個接一個的酒瓶子的炸裂聲音在大廳裡響了起來。
不稍片刻,這條約有個二三百米長的地面上,就已經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玻璃地毯。
看到這一幕,司徒清風的臉都被嚇白了,他目呆驚色地看向了大劉強。
大劉強突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怒指著葉初九咆哮道:“我**姥姥的,連我兒子都敢打,竟然還有膽來這裡?想要跟我說話,沒問題,給我跪過來!”
“噔噔……”
大劉強話落的同時,那五十名原本站在外面走廊上的彪形大漢,在第一時間就堵到了娛樂大廳的門口,從他們臉上的神情就可以看出來,如果葉初九不跪的話,他們會毫不吝嗇自己的體力,去幫葉初九個忙。
“快走……”
“噗……”
陳陽的話剛一出口,他的臉就被人重重地跺了一腳,鮮血登時就從他的嘴裡湧了出來。
“卟嗵!”
在鮮血從陳陽的走裡邊湧出來的那一剎那,葉初九毫不猶豫地跪倒在了地上。
跪下的一瞬間,那刺骨的疼痛就傳遍了全身。
“咔嚓……咔嚓……”
葉初九每挪動一下,地面上都會響起陣陣刺耳的碎響。
司徒清風咬牙切齒地將頭歪向了一旁,並不是他不忍心看到這一幕,而是他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眼淚。
陳陽,這個血人,在這個時候,也已經成了一個淚人。眼淚如同泉湧一般,從那青腫的眼皮與眼眶的縫隙中湧了出來。
葉初九臉上的表情,與兩人剛好相反。
沒有任何悲憤之情,也沒有丁點痛苦之色。
他就是那樣眯著小眼,咧著大嘴,露著白牙,慢慢地挪動著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