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都和你說了吧?”
“沒說明白,你別墨跡了,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葉初九不耐煩地叫道。
司徒清風端坐在椅子上,面色陰沉地說道:“初九,如果那個老周就是周扒皮的話,那你的仇,恐怕一時半會還不能報。”
“繼續。”葉初九沉聲說道。
“八十年代末期,廣東沿海一帶有一個扒皮幫,幫內成員都是那身上揹著血案的亡命徒。開始的時候,他們只是小打小鬧的搶搶港臺遊客,到了後來,他們就漸漸開始對當地的富商和官員下手了。”
“內陸不比南方,南方社會的複雜程度是內陸的數倍不止。所有地頭蛇都是由專門的財神和官員庇護著的,所以當扒皮幫開始對這些地頭蛇的財神和保護傘下手的時候,戰爭也就爆發了。”
“知道我為什麼用戰爭這個詞來形容嗎?因為當時他們衝突的規模,不壓於一場軍事衝突。扒皮幫雖然狠,但是根基太淺,對於他們來說,當時潮州幫、東北幫以及香港洪門的聯合打壓,無疑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在短短不到三週的時間裡,扒皮幫內的骨幹就紛紛橫屍街頭,他們的老窩也是被人一把火給燒了個乾淨,據說,那一場火死了八十多人。”
“就在大家有都覺著這扒皮幫退出舞臺的時候,周扒皮出現了。他的手段相當之毒辣,他會先用硫酸一點點腐蝕面板,然後用剔骨刀一點點的將被硫酸腐蝕掉的皮肉刮下來,而且,他只扒人臉!”
“在一夜之間,三大幫派的骨幹全部失蹤,待他們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成了滿臉爛肉的怪物。這件事,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到最後官方都介入進來了。誰都沒有想到,當時在廣東黑白兩道聲望頗高的‘太子’會放出話來,要力保周扒皮,正是這個原因,讓周扒皮再次逃過了一劫。本可以在廣東風聲水起的周扒皮,在這個時候卻消失了。誰都不知道他的去向,只是從此之後,凡是得罪過太子的人,都會被人毀容扒皮!”
葉初九乾巴巴地眨了眨,見那司徒清風半天沒有說話,便是好奇地問道:“這就完了?”
“嗯,完了。”司徒清風點了點頭。
葉初九不屑一顧地說道:“漏洞百出,這種以訛傳訛的故事你也信?”
司徒清風皺了皺眉,聲音有些空洞地說:“初九,我師父的臉,就是被那周扒皮毀的。我跟你講的,全部都是事實。”
“就算是事實那又怎麼樣?多少年前的事了跟今天有什麼關係?況且,你怎麼知道那個老周就是周扒皮?”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說道。
司徒清風心事重重地說道:“我開始也沒有往這方面想,只是後來那兩傢伙說了老周的身材樣貌,以及他左手的胎記和右手的六指時,我才開始懷疑他就是周扒皮。周扒皮是天生六指,左手手背上有一塊火紅色的胎記,在那個照相還沒有像今天這麼發達的時代,大家都是靠這兩個特症來確定周扒皮的。我基本上可以肯定,那個老周就是周扒皮。”
靜,死一般的寂靜。
三個人的臉上,均是露出了一種驚恐與沉重。
“周扒皮不是被你說那個什麼太子給保住了嗎?他怎麼會在青市?而且還成為了那方誌國的司機?”葉初九面帶疑色地問道。
司徒清風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也希望他不是周扒皮。可是萬一,他真是周扒皮的話,那這事……就麻煩了。”
陳陽皺眉說道:“其實也沒多麻煩,再怎麼說他也是個五六十的老傢伙了,我就不信我弄不死他!就算我不行,加上魏青轅的話,絕對能搞死他。”
“弄死他容易,可是他身後的人呢?太子的真實身份雖然沒人知曉,但是大家都清楚的很,他在廣東絕對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他放言保住的人,成了方誌國的司機,而方誌國又是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