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真正疼我、愛我的男人。”話落的時候,李小曼那柔性似水的眼神也落在了陳陽身上。
“小曼,你放心,我陳陽要是敢負你,我自己切了那玩意!”陳陽鄭重其事地舉手發著誓。
葉初九咧了咧嘴,笑嘻嘻地說:“有便宜不佔王八蛋,誰讓咱現在是身無分文呢。行嘞,你的好意我收下了。”
“梆梆梆……”
敲門聲響起,正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葉初九笑呵呵地起身開啟了房門。
“葉少。”夾帶著玻璃渣的頭髮已經被啤酒溼透,鮮血和啤酒流了一臉的彭經理見到葉初九的第一眼,就是一臉歉意地鞠了一躬。
“怎麼回事?”葉初九驚訝地叫道。
彭經理慢步進屋,有些虛弱地說道:“李總,馬震東帶人來了,辦公室裡等著您呢。”
“馬震東?”李小曼聽到這三個字,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起來。
“馬震東是誰?”陳陽好奇地問道。
李小曼沉聲說道:“馬四方的侄子,他父親是前威市副市長。”
“難道那馬四方能在威市這麼橫啊,原來還有這麼層關係在裡面。”葉初九若有所思地說道。
李小曼搖了搖頭,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馬四方和他大哥馬安邦並不和睦,不然的話,馬四方的葬禮他也不會不來了。馬安邦是個好官,前年才被調到東山省裡邊任職。”
葉初九撇了撇嘴,道:“要說馬四方能在威市這麼橫和他沒關係,打死我也不信。”
“葉少,李總說的沒錯,馬市長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官。只不過家門不幸,攤上了一個混帳弟弟,又生了一個混蛋兒子!”彭經理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來幹什麼?”李小曼警惕地問道。
“他說是想和您談談,我想他十有**是衝著馬四方的財產來的。”彭經理輕聲說道。
“**個蛋的,老子去會會他!”陳陽憤然起身,大步流星地朝著大門走去。
“你回來!”葉初九和李小曼異口同聲地叫道。
“這事,咱們不能出面。”葉初九沉聲說道。
“為啥?”陳陽不甘心地叫道。
李小曼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們一出面,馬四方的死,就沒那麼容易說明白了。你們在這裡待著,我一會就回來。”
看著李小曼和老彭離開,陳陽急的直撓著自己的大光頭,一臉焦急地叫道:“初九,你沒看老彭那腦袋嗎?你就放心讓小曼自己去?”
葉初九皺了皺眉,有些為難地說道:“現在的問題是,咱們倆要是一出面的話,搞不好馬四方的死就會被人拿來做文章了。那樣的話,對小曼可就不利了。”
“人都已經火化了,就算要做文章能怎麼樣?”陳陽憤憤地叫道。
“你懂個屁,知道什麼叫人言可畏嗎?你還想不想讓你媳婦好好在威市呆下去了!”葉初九冷聲罵道。
“那怎麼辦?我就這麼看著她去被人欺負?***,老子不是你,拉個屎的工夫都能找個女人,老子找個女人不容易!”陳陽歇斯底里地叫道。
葉初九白了陳陽一眼,沒好氣地叫道:“***,你丫心裡邊除了那點事還能裝點別的不!”
“不能!”陳陽理直氣壯地叫道。
“行行行,算我服了你了!”葉初九無可奈何地笑道。
“哼,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陳陽憤憤地瞪了葉初九一眼。
葉初九還了陳陽一眼,高聲叫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走!”
“啊……哦,嘻嘻,我就知道,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嫂子被人欺負!”陳陽一臉賤笑著上前扶起了葉初九。
葉初九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陽哥,不是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