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記者,見到他們就立刻一湧上前將他們團團圍住,好在有人高馬大的教練和機場保安及時上前攔住他們,不然,少年們準能被過度熱情的記者們嚇得手足無措。
還沒等大家有所準備,記者們就開始一個個將問題拋了出來:
“王總教,首先恭喜您帶領的隊伍取得勝利,為國家贏得了四塊金牌,請問您現在的心情如何?您對今年的成績滿意嗎?”
“王總教,能不能說說您平時是怎麼訓練學生的,有沒有什麼技巧?”
“王總教,請問您對哪個學生的比賽最滿意?”
.......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他們也不管人家來不來得及回答。
王宏義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似有幾萬只鴨子在他耳邊叫個不停,壓根就聽不進去那些記者都問了些什麼。
眼看場面有些失控,機場管理人員不得不出面解決。
為了不影響人民群眾,經過雙方協商,機場人員安排了個位置給他們採訪。
好一會兒,場面總算控制下來了,記者們也開始有序的將各自的問題重新問了出來,有過被採訪經驗的王宏義,還是能應對自如的。
偶爾他也會讓愛出風頭的丁子駿和其他幾個張揚的少年們回答幾句,少年意氣風發、自信耀眼的模樣讓在場的記者也十分配合的多給了他們一些鏡頭。
兩世為人卻頭一回見到真記者的顧知阮就縮在師父和師兄們身後,當個安靜的背景板。
漂亮的小臉上掛著略顯敷衍的營業微笑,實則神魂早已離體,思緒也不知飄向了何方。
她一會在想什麼時候能下班回家,一會在想她媽顧女士是不是在家做了好吃的在等著她了。
眼角餘光無意識掃到正在侃侃而談的丁師兄,又在心裡感嘆,雖然她家師父嘴裡嫌棄丁師兄,可心裡也還是疼他的,瞅瞅,明知道丁師兄是個什麼熊樣,不也還是讓他得償所願了麼。
這也挺好,不枉費這隻花公雞剛才的好一番折騰了。
就在她思緒滿天飛時,一道略顯尖銳的聲音響起,瞬間拉回了顧知阮神遊的魂魄:“據聞,在此次的青少年國際武術比賽中,我們華夏國少兒女子組的顧知阮小朋友與漂亮國選手格麗絲產生了較為激烈的衝突,這件事似乎也影響了我們兩國之間的友好邦交,請問王總教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還有,是否有考慮如何去修復兩國之間的關係?”
話音剛落,整個採訪現場都有一瞬間的安靜。
王宏義臉上的笑容微斂,銳利的眼神打量了發問的女記者一眼,才慢悠悠道:“兩國關係自然由國家外交部去維繫,不在我們運動員的職責範圍,我們只要做到為國爭光就行了。”
“那您的意思是,即使您代表國家參加國際比賽,為了贏也可以不顧及華夏國的形象是嗎?”這話中的惡意,在場只要不是傻的都能聽得出來。
頓時,周圍人看這女記者的眼神都不太對了。
習武之人哪個不是直腸子的,王宏義算是在這個圈子裡比較圓滑一點的了,不然,他也不會走到這個位置。
但縱使王宏義再圓滑,文字遊戲也玩不過這些渾身上下都是心眼子的記者啊。
所以,當聽到女記者的話,王宏義頓時冷下臉想怒斥對方時,他的手腕卻忽然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握住。
他回頭一看,只見他最得意的小師弟正仰著雪白的小臉對他微搖了搖頭。
他還沒來得及詢問,顧知阮就一步上前,擋在他前面,對著發問的記者甜甜一笑道:
“這位阿姨您好,我叫顧知阮,就是您口中與漂亮國選手格麗絲髮生衝突的當事人,有關於這個問題,我想由我這個當事人回答您會更恰當一點。”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