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眉梢都在笑著,很陽光的味道,但是我從他眼中看到了跟國光一樣的光芒,那種站在頂點的氣勢,心底給他打了個九十分,在我心裡能達到九十分以上的並不多,就像精市,不二他們。當然,我們家冰山在我心裡是二百分,其他人沒得比。
我低頭看著腰上有力的手臂,然後抬頭,皺眉,指了指他的手臂說,“沒關係,可以放開了嗎。”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說,“沒關係,能為美女效勞是我的榮幸,不知美女要去那裡,我送你吧。。。。。”
然後他在我心底的分數從九十分急速狂跌到忍足的水平,不及格。。。。。。。。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當時不要命的從校園衝出來就是在躲避第一百任女朋友的追殺,他說,他發過誓,要對第一百零一任女朋友專心一致,一心一意,從一而終。。。。。。。。。。其實我很懷疑他到底懂不懂中國的成語,不懂就不要亂用。
然後他還說什麼,相識是一種緣分,沒想到在他發完誓之後就碰到了我,所以一定堅持要我做他‘從一而終’的第一百零一任女朋友,我的回答是將手裡的行李箱砸向他!
其實後來在我和國光的婚禮上,他流淚的樣子,也讓我很感動,不過,那都是後話了,至少現在的我直接向把他砸死!
真是個不知所謂的人,轉身接著向校園內走去,話說,男子宿舍區在那裡啊?
“哎,美女,你要去哪裡啊?”他從地上爬起來,又不知死活的跟了上來。
我拉起行李箱,作勢要打他,他趕緊後退兩步,開始了自我介紹,“我叫elvisrex,因為rex在拉丁語裡是帝王的意思,所以給面子的朋友都喊我er太子,你叫我er就可以了,不知道美女叫什麼呢。”
其實我當時並不知道er太子在這個學校,甚至在德國的網壇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當時只是感覺眼前這個無賴男子真的很欠揍,跟忍足一個德行。
直接白了他一眼,不準備理他,徑自研究著手上的那張抄著地址的紙片。
“你在看什麼?”他又湊了過來,好奇的看著我手上的紙片。
我趕緊把紙片放近口袋,抬高下巴看著他,這個人的臉皮套句中國的話,比城牆拐彎都厚!
他只是匆匆的一瞥,就已經看清楚了我手上的地址,疑惑的打量了我一眼,然後遲疑的問,“你跟tezukakunimitsu什麼關係??”
我本來剛想走人,聽到他的話立刻轉過身來說,“你認識手冢嗎?“
他一聽樂了,說,“我們剛才還一起在酒吧喝酒慶祝這次德國職業錦標賽我們隊打進半決賽了,我和tezuka是一個宿舍的,你是tesuka在日本的女朋友吧,我就說剛才怎麼看你有些面熟,我在他錢夾裡看到過你的照片,唉,真是太巧了,雖然君子不奪人所好,但是他做為我的最大競爭對手,竟然有你這麼美麗溫柔的女朋友,真是讓我嫉妒不已,這樣吧,哪天你tezuka分手了,一定要給我er留一個位置,我。。。。。。。”
我滿臉黑線的看著眼前的金髮男子,開頭說的好好的,怎麼越到後面越扯啊,眼前這個人竟然是國光的舍友,天哪,我家親親冰山這一年多是處於什麼水深火熱的日子啊,我不敢想象,立刻一巴掌止住他誇誇其談的嘴巴。
他立刻可憐巴巴的捂住嘴,用水汪汪的眼睛指控我的罪行。
“還不帶我去國光的宿舍!!”我掐著腰看著他,裝什麼可憐,我才不吃那套。
他一副打受打擊的樣子,做捧心狀走在前面帶路。
我跟在他身後,當時只顧了去找手冢,也沒發現校園裡無數的學員看到我身前的er時露出的傾慕的眼神,以及那崇拜的樣子。
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