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東庭和當初蕭家的事情又牽扯,她早就知道,只是一直以來都以為他是為了姜初映,被她戴了綠帽,分了手卻還是放不下她。
曾經也為此多次糾結,自我拉扯,成為她心底的一根刺。
剛知道的時候,甚至她還想過,陸東庭真是自虐,當時會不會是想用這樣的方式,讓姜初映回頭。
☆、397。沒錯我就是個小破點的事都介意的人
可現在,雖說不是因為姜初映,但真正的原因卻沒讓她感到安慰。
商場無父子,何況是競爭對手。
道理是這樣說的,讓她波瀾不驚的接受並且理解?
可她從來不是個看得開的人,不然也不至於跟蘇淮生鬧成這樣的地步。
都說男人終其一生都在追求金錢和權力的道路上永不止步,有了錢,才能玩權。
可陸東庭起點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從小就長在這樣的環境中,錢權生來就是他的一部分,身居高位久了,總有人虎視眈眈,他這樣強勢睥睨的男人,又怎會甘心任人宰割。
喜歡上野心勃勃的男人,真是要死。
可她自己都沒辦法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金錢,乃至金錢地位帶來的便利,何況是陸東庭,更沒辦法說出質問他的話,當初他不也是步步為營為自己謀算,在東盛那頂大雜缸裡,一步算錯,滿盤皆輸。
腦袋裡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替他說好話,一個說他騙了她不可饒恕。
睜開眼便是天旋地轉,她只好緊緊閉上眼睛,她覺得自己已經精神恍惚,可耳朵裡又清晰的傳來電視的聲音。
她暈乎乎的想著很多事情,似夢非夢。
不一會兒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夢見陸東庭給她打電話。
當她拿起手機,他又掛掉,她心裡冷哼,心虛了嗎,連電話都不敢等她接,立刻拿起手機給他回撥了過去。
“窈窈?”聽筒裡傳來他低沉喑啞的聲音,說得很慢,帶著點不確定。
“怎麼了,打來電話又掛了?騙我你心虛了?”她上來就質問道。
“你喝酒了?”
“關你什麼事?”夢裡她情緒不穩,想說的一股腦都丟了出去,“當初我醒來就應該跟你離婚,沒遇見你我肯定能長命百歲!你為什麼要去救姜初映?她是死是活跟你幾毛錢關係啊?為什麼還要把她帶到醫院帶到我面前來?”
他聲音哽咽,“來醫院的時候我沒空管她,是她自己跟來的,救她不過是因為……”
“自己跟來的?你知道我睜開眼睛那一刻的心如死灰嗎?你當然不知道,我都要忘記了你是個解釋都不不屑給的人,自以為沒錯就覺得別人是胡鬧的人,沒錯我就是個小破點的事都介意的人,你要是不喜歡,你就別捆著我。蕭家的事,還一直把我騙得團團轉……”
蘇窈腦把臉陷進抱枕裡,悶悶的哭聲溢位來。
“對不起。”
蘇窈頓了一下,哭得更厲害,像是要把所有的難受都發洩出來。
電話那邊沒聲了,她昏昏沉沉中,身體像是在往下墜,失重著要墜入無邊黑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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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窈是被焦急的敲門聲和呼喊聲吵醒的。
有人按了一下門鈴,然後‘咚咚咚’砸著門,“蘇窈!蘇窈!”
她睜不開眼睛,聽著噪音迴圈往復,其中插入一道渾厚的男人的聲音:“哪來的神經病啊你?大早上擾民是不是?再吵我報警了啊!”
“我找人!”
“下面都空了好久了,找你媽的鬼啊?還不趕緊滾!”
☆、398。人家的信仰就是愛祖國愛人民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顧漣漪看著從上面樓梯上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