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了!”姬晗蕾冷聲說道。
“放心吧,這種事有一次就夠了!”徐應龍自信地說道。
姬晗蕾被徐應龍自信的表情瞧的一愣,這是她第二次看到徐應龍如此自信的表情了,第一次他說自己可以洗清罪名,他做到了,幾乎是在不可能的情況下完成了絕地反擊,現在他又看到了同樣的表情。
將徐家兄妹送回家,姬晗蕾便走了,同時告訴徐應龍自己要回天海了,如果他不想被學校開除的話,儘快返回學校。
看著姬晗蕾遠去的背影,徐應龍不由的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這個女人身上似乎有一種熟悉的氣息,但是因為這種氣息實在太熟悉了,反而一下子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氣息。
想不起來徐應龍也就不再多想了,反正以後和姬晗蕾還有見面的機會,到時候再觀察也不遲,一切順其自然就可以了。
送走姬晗蕾後,兄妹兩個在家裡炒了幾個菜,又開了一瓶紅酒小小的慶祝了一番。
吃著喝著,徐穎突然看到掛在牆上的兩張遺像,突然悲從中來,大聲哭了起來。
徐應龍知道小妹這是想父母了,這段時間也真難為小丫頭了。家裡突遭厄難,父母雙亡,爺爺失蹤,自己這個便宜哥哥又被人陷害,一個原本幸福的家庭突然間分奔離析,不要說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了,即便是一個成年人未必能承受得住如此打擊。
等小丫頭哭的差不多了,徐應龍才開口安慰道:“穎兒不哭了,爸媽走了,從今以後哥哥會照顧你的。”
“哥,我們以後怎麼辦啊?”徐穎打著哭腔問道。
徐應龍也是一呆,以後怎麼辦他還真沒有想過,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忙於怎麼洗清罪名,至於以後的生活還真沒有仔細考慮過。
“小穎,從我被陷害這件事看,爸爸的死很不簡單,他們正在試圖對我們徐家趕盡殺絕,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們要離開塞北一段時間。”徐應龍道。
“離開,去哪裡?”徐穎驚訝地問道。
“天海!”
“哥,去了天海我們怎麼生活,爸爸的個人財產被沒收了,又給爸媽辦喪事,家裡的錢已經不多了。前段時間哥哥住院的費用都是晗蕾姐姐墊付的,一共33萬。”徐穎皺著眉頭問道。
“錢的事情哥來解決,你主要任務就是安安心心的讀書,然後考一個好大學。”
“哥,我們離開塞北爸媽的仇怎麼辦?”
“小穎,拳頭收回來是為了更有力的打出去,暫時的退讓不等於懦弱,等我們真正強大了,就是我們王者歸來之時,到時候所有辜負我們的人都將匍匐在我們的腳下顫抖!”徐應龍冷聲說道,聲音悠長。
徐家兄妹在自家慶祝的時候,鹿城西郊的一處別墅裡,公安局長李康等人正在一起喝茶,不過在場的幾個人都沒有喝茶人的休閒,每個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如喪考妣。
“老吳,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法院已經作出判決,徐家那個小崽子被無罪釋放了。”李康鬱悶地說道。
“哎!我們都被那個小崽子給耍了,之前一直以為那個小崽子是個紈絝子弟二世祖,沒想到竟然有如此手段,厲害啊!”鹿城常務副市長吳永剛嘆聲說道。
“哼,不就是僥倖逃過一劫嗎,值得你老吳這麼誇他?況且以後他的名聲也全毀了,完全是殺敵一萬自損一萬五,愚蠢!”李康皺著眉頭說道。
“老李,你只看到了表面現象,卻沒有看到深層次的東西。徐家這個小崽子雖然看似是與楊家打了個兩敗俱傷,僥倖逃過了牢獄之災。然而你仔細想想,這個小崽子是什麼名聲,楊家又是什麼名聲?”
“他徐應龍在人們眼中不過是個紈絝子弟,名聲早就毀了,再多加一個不是男人也無所謂。楊家呢?塞北第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