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傢伙給拎過來毒打一頓。好給這般純淨的人兒出氣!
白蘭蘇受傷地看著那神思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男人,眼角帶淚:“銘哥哥……你,你是不是還在怪蘇兒?蘇兒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蘇兒……都是被逼的……”這一下,直接將矛頭指向那‘逼’她之人。
知情的人一聽就中,不知情的人云裡霧裡。知情如膩歪在一起的兩人和封寒帝父子,不知情如皇后和宮人們。
那個封亦笙,不給他下劑猛藥他恐怕是不會有所表示的。而且紙是包不住火的,這個道理她明白。這些事情總有會被捅破的一天,與其到時候的慌張錯亂,還不如現在就為自己鋪條後路,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給‘逼’她之人。
不得不說,白蘭蘇的如意算盤打得精準。
只是卻忽視了封亦笙的能耐了。
想要這樣就逼他封亦笙就犯?那無疑是痴人說夢!封亦笙可以說是弟兄幾人中心思藏得最深的一個,讓人永遠無法摸透這個男人想什麼。相較於如同寒冰般冷冽的封亦凌,陰險狡詐如封亦銘,一直不動聲色卻又在不聲不響之後將此人命所取得的封亦笙無疑才是最可怕的一個。
這種男人,別說只是白蘭蘇這麼點的聰明,就算是封寒帝這一代帝皇若是想算計,那結果也並不會那般的盡人意的。
對於這個女人的愚蠢,封寒帝不置一詞。這個女人,他相信,就算他不對付。那個藍傾顏也會對付吧,到時候恐怕更沒有好果子吃。
哼,一個賤人!
居然害了他一個兒子不夠還想害兩個?雖然他對他這個大兒子的確沒什麼多大的感情。就是因為這個兒子的心思太過深沉,讓人猜不透。
但是不管疼與不疼,這個兒子終歸是他的。現在有人這般三番四次的陷害於自己的兒子,作為一個帝皇,帝皇的尊嚴不容侵犯!
雖然小兒子遇害之事,這個大兒子也有份兒的。但是,這個女人……當真以為他堂堂一個封寒國的國主是個驢腦子嗎?想撇乾淨?
哼,果真是他的丞相生出的好女兒呢。
想到那個丞相的上書……
看向白蘭蘇的眸子已經泛起了絲冷意。
就算封亦笙不怎麼受他待見,但是他的兒子他還不會將這種女人汙辱了皇室!
無名看著她,好似第一次認識這個女人一樣的重頭審視。他那時候就是被這樣一雙純真的眸子給騙了吧?現在看著她這一副急於撇清關係的樣子,不由得覺得有些可笑。他當初究竟是怎麼被這個女人騙得團團轉的?不過看到這個女人居然還如此對自己不依不饒的,頓時覺得有些噁心。想到自己曾經還那般的寵她,不禁有些懷疑的撫上自己的眼睛,自己那時候眼睛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給打了?還是那時候失明瞭?
再想到現在因為自己受苦的司琴……這個女人和琴兒當真是沒有可比性,簡直就是雲泥之別。想到司琴,無名不由得冷下臉:“白小姐,自重!”
無名這句話還算留點顏面的,後面那‘自重’二字的確是實話。只是這讓一個丞相府的大千金來說,這句話無疑就是對著丞相府狠狠地抽了一耳光。堂堂一國丞相之女,居然如此不自重,當著皇上和眾皇子的面如此不自知的拉扯著一個皇子。
白蘭蘇原本想去拽無名的手,僵了一下。再聽了無名的話後,咬了咬牙。將手放下。這個無名,當真是得寸進尺!她都這樣了,這男人居然還不知道見好就收!面上卻還是有些委屈的收回了手,盈滿淚光的雙眸,款款的注視著他,似乎在訴說著他的無情。
卻根本就沒想過,人家壓根就沒有要這人過來。
無名看也不看她一眼,饒過她,走到葉鏡淵他們的方向,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定之後,眸光就沒有離開過那輛車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