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期間除了侍書過來幫她換了一次藥。而後就無人進去過,他本想趁著侍書去換藥的時候自己也進去的。一來是想和那個女人說說話,二來,他也想看看琴兒的傷勢怎麼樣了。
他這裡有好多的珍藥,這些可以說是有價卻無市的稀藥,一股腦的拿了出來想要去看司琴。甚至都忘了,藍傾顏的醫術在他之上,那些傷雖慘不忍睹,但是還好傷得只是皮肉。
既然司琴都撐了過去,那就不用擔心了。那些皮外之傷在藍傾顏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既然她有這種能力,司琴是被她當妹妹一樣看待的人,又怎麼會缺給她?
所以當無名出現在侍書面前,以送藥的理由想進去看看司琴的時候,只掃了無名一眼,侍書便將他毫不猶豫的打了回去。其間好像還翻了一個白眼。
這時,他才想起來藍傾顏的能力。有些悻悻,卻也有些不甘。他都來到這兒了,除了抱琴兒進馬車那會兒,因為侍書不是行家,所以讓他進去給上藥的時候見了司琴一面之後。便一直沒有見過司琴了,每一次都會被這個侍書站出來搗亂。
笑話,她都學會怎麼弄了,還要這個男人幹什麼?
雖然她知道司琴對這個無名之間一時半會兒肯定還是有點情的,司琴一直認為她對他無情了,可是旁觀者清啊。以司琴那不要命的性子若非真愛到骨子裡,又怎麼會在那個老女人抓她之際不反抗呢?這麼深的情,又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徹底忘卻?只是司琴心裡的那股子失望,讓她錯認為已經無情了吧。而且若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徹底忘記那曾經,那便不是她相處過的那個司琴了。
而這個男人恐怕也明白了自己的心,從那次對付淑妃的舉動便知道了,所以便也不用再擔心這個男人對司琴的感情了。
只不過,話雖這樣說,但是她多少還是有些會司琴抱不平,畢竟司琴身上的那些傷還是這個男人引起的。既然她都瞭解是怎麼上藥的了,也就用不著這男了。所以,還有些有多遠滾多遠。
最起碼,她現在還得幫著司琴折磨折磨這個男人,讓他混!反正……自家主子也這樣吩咐過了自己。有什麼後果還有主子擔著呢……
於是,全家上上下下完完整整的黑,現在也漫延到了飛羽宮……
無名氣得直咬牙,真想一掌揮開她,可是卻也莫可奈何。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是在仗著藍傾顏的雞毛在‘作威作福’,藍傾顏……本來沒什麼的,可是,他的女人能不能嫁給他,還得靠那個姓藍女人啊!
所以就算有一千的不滿,他也只能憋著。
算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況且,就算看在眼前這個女人還是血影那個人榆木疙瘩喜歡之人的份上,他也不會動手。
閉了閉眼,算了。
其實他知道侍書這樣做,肯定是司琴默許了的。不然他都來這好一會兒了,司琴又怎麼可能沒發現。想著,這有可能是司琴現在根本就不想見他吧。
心思百轉,有些黯然。
再看了那被遮掩著的門一眼,卻連自己心上人的一個衣角也沒看到。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抬步離去。
明天……明天再來吧。她現在需要安靜。
就這樣,侍書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看看屋內的司琴,又看看那已經回到對面的無名。嘆了一聲,感情這玩意兒,當真是個磨人的東西。轉身細心的帶好門,而後離去。
就這樣,這一晚兩人誰也沒睡著。
兩人的屋子只隔了一個石桌的距離,司琴睜著眼睛躺在床上看著燭臺上明明滅滅的燭火,無名負手站在視窗靜靜地凝視著夜空星星點點的亮光,如此過了一夜。
這一夜,是屬於兩個人的難眠夜。
……
一連過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