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炒好了端上桌,擺碗筷。
“喜嵐,去,叫你爸爸和承川出來吃晚飯。”喜嵐媽媽正在燒湯,吩咐喜嵐說:“快點,一會兒就能吃了。”
不知不覺,居然天都快黑了,喜嵐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在牆壁上的一塊毛巾上擦了擦手走出去,敲了敲房門,小聲喊著:“爸……”
裡面沒聲音,喜嵐又敲了敲:“爸爸……”
喜國煥站起身,開啟門說:“你去盛飯。”
喜嵐不吱聲,看見陸承川攙扶著爸爸走出來,也就放心去盛飯。
一頓飯吃的很安靜,席間只有喜嵐媽媽宋玉梅招呼陸承川吃這吃那:“承川你嚐嚐,小時候你最愛吃扁豆悶肉。看看和小時候宋阿姨做的味道變了沒有。”
陸承川很給面子地吃了很多,最後還添了一碗飯,宋玉梅自是眉開眼笑,話題一直往喜嵐身上引。
“承川,阿姨多個嘴,你現在還是獨身一個人吧?”宋玉梅看著低頭吃飯一聲不吭的喜嵐,在桌子底下掐了她一把。喜嵐皺眉,抬起頭,正對上陸承川似笑非笑的眼睛。喜嵐這麼些年因為家庭變故,極少有自信將頭抬起來說話,更論遑是個模樣英挺的男人,小臉刷一下紅到脖子根。嘴裡嚼著的米飯一粒一粒的也變得沒有味道。
喜國煥有些嚴肅地說:“你問的這叫什麼話,承川一表人才,怎麼會連個物件也沒有。再說,也三十的人了。”
宋玉梅的話很好理解,她的意思赤 裸裸擺在那裡,想知道陸承川的感情狀況,也就是摸摸底,好和喜嵐配對。陸承川知道這個意思,但是喜國煥的話他就有些不明白了。以剛才的態度來說,喜國煥並不太滿意自己做他的女婿,可是眼下的話,又像是在試探。
陸承川笑笑:“我不想隱瞞叔叔阿姨什麼,你們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快三十一歲了,以前沒有過女人說出來你們也不會相信。但是現在,我是單身。”
此言一出,宋玉梅朝喜國煥看看:“承川這孩子就是實誠,誰沒點過去啊,叔叔阿姨不是老封建。”
喜嵐不是笨蛋,話說到這份兒上,她有些食不知味,如坐針氈,她侷促地站起來紅著臉說:“我吃完了,去一會兒學校的圖書館。”
“嵐嵐,都晚上了!”宋玉梅的話讓喜嵐腳步滯了滯。
陸承川從這個角度將喜嵐的小動作看個透徹,從吃飯起,那張小臉就一直埋在碗裡,一雙耳朵通紅到透明,這會兒小手還絞在一起,樣子可人。陸承川不是什麼善主,女人也見過不少,主動的潑辣的佯裝清純的……可是沒見過這樣害羞的,這樣的害羞也只會讓人產生想戲弄的慾望。
喜嵐慢吞吞地轉過身,偏巧撞上陸承川的眼睛:“噢……那媽媽……我幫你收拾洗碗。”她慌慌張張走到桌子邊收拾碗筷,陸承川站起來幫忙,兩人同時抓到一隻碗,喜嵐像是被燙了一樣把手收回來,站在那兒手足無措。
宋玉梅其實挺喜歡陸承川的,以前家裡沒出事的時候就是如此,兩家還戲言做兒女親家,可現在家庭狀況大不如前,但凡知道喜嵐家背景的人,估計不會有人願意娶喜嵐,何況喜嵐的爸爸可是“紅極一時”的“貪官蛀蟲”。要是真攤上陸承川,也算是圓滿的。光看門外停的那輛車,小老百姓一輩子也買不起。所以宋玉梅更是不肯放過機會,有心撮合他們。
“哎呀,我和你爸還要出去有些事。”宋玉梅的招數一點也不高明:“嵐嵐,你招待一下承川喝點水,我和你爸一會兒就回來。”說完不由分說拉著喜國煥出門去。
喜嵐臉阻擋也來不及,眼巴巴看著父母出門去了。
陸承川捧了碗筷放進水池,喜嵐急忙忙趕進廚房,狹小逼仄的廚房一下子擁擠起來:“你出去吧,我來洗。這兒地方小,別把你的衣服弄髒了。”喜嵐看陸承川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