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比較敏感,如果她仔細的觀察,恐怕真的會發現。只是這之後,她忽然向失去興趣了,轉頭向離穹傲道:“離哥哥還不吃,是在等人嗎?”
“恩,玄公子一會便來。”“那要芊芊迴避嗎?”“沒什麼大事,不必了。”話音剛落,就見一名黑衣衛領著兩名白衣人遠遠的走了過來,那兩人正是昨天我碰到的,黑衣衛送到門口便停下了,兩名白衣人前後走了進來。離穹傲和聖女都站起身,聖女緩緩的施了一禮,樣子千嬌百媚。這玄公子恐怕就是昨天離穹傲口中的玄天雍了,只是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竟能讓離穹傲起身相迎,天遊聖女給他行禮。
幾人再次坐下,當然,站著的也多了一個,就是昨天瞪我的那個矮個子細皮嫩肉的白衣人,看來也是奴才級的。“玄兄昨天睡得可好?”離穹傲嘴角嗜著笑。“還好。”玄天雍答道,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只是他彷彿不常笑,即使臉上有一絲的笑意,也讓他給人的感覺是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離穹傲似是知道他就這個樣子,混不在意的道:“那就好,還怕委屈了玄兄。”
之後幾人就吃起了早餐,他們吃著我們看著,他們坐著我們站著,還真是夠悲慘的。只是看看另兩位,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特別是那個白麵人,恐怕他主子吃不好,不錯眼的盯著玄天雍,以備在需要了時候適時的提供服務。哼!奴才命,似乎感覺到我鄙視的眼光,他抬起頭,見我看著他,妖里妖氣的瞪了我一眼,天啊,我感覺自己渾身都起了一層小疙瘩,忙低下頭。沒多久,幾人吃完了,讓我略感欣慰的是,沒有用我們收拾,幾名白衣衛陸續的將餐盤撤了下去,然後上了茶水。
“不知昨夜離兄在哪裡過夜,說好對飲後你我便住在一起,離兄卻跑了,不會是去找花容月貌的芊芊了吧?”沒想到冰人也會開玩笑,聖女聞言,狐疑的道:“離哥哥昨夜沒與玄公子一起嗎?”然後看向魂,魂像沒發覺似的低著頭,我當然也置身事外。“沒有。”離穹傲答了兩個字後便沒再多說,聖女不知為何也不多問。
“玄兄已經弄到題目了嗎?”離穹傲忽然問道。玄天雍點點頭:“可惜,我不惜犧牲了一個長達三年的內應,也只偷到了一個題目,但就這一個題目就已經把我難住了。”“哦?不知是什麼題目?連那群老學究也難得住?”離穹傲忽然來了興趣,滿臉邪氣的問。“青海。”玄天雍對白麵人一揮手,原來白麵人叫青海,青海聞言,說了一聲:“是,主子。”他著一發聲,我差點沒下的跌倒,那聲音仿似有人用手狠狠的掐著他的脖子,使他的聲音變得尖細而刺耳,旁邊的魂看到我驚訝的彷彿吞了一個雞蛋的樣子,竟然扯開嘴角笑了。
我再笨也猜到了玄天雍和青海的身份了,能發出那種聲音的不是太監還能是誰,而太監跟著的自然就是皇帝了,沒想到玄天雍竟然是皇帝,而且在華中,也只可能是華中大帝了,沒想到他竟這麼年輕,怪不得離穹傲對他這麼客氣。青海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紙,將紙展開後平鋪在桌上,由於抵不過好奇心,我也向紙上看去,紙上寫了七個字——寂寞寒窗空守寡。我一愣,這不是李清照的那個千古絕句嗎?
幾人看到這幾個字後,竟全都沒了聲音,魂看到大家的反應,也忍不住向紙上看去。“難道是要對出下聯嗎?”聖女芊芊不可置信的問。離穹傲忽地笑了起來:“真不知道赤炎從哪裡找到如此刁鑽的題目?”玄天雍冷冷的看了離穹傲一眼“我是來讓你想辦法的,不是來給你笑的。”後者卻毫不收斂,依然笑得放肆。芊芊看著離穹傲邪魅的笑臉,竟似呆了。直到離穹傲收了笑容,“寂寞寒窗空守寡,幾個字不僅字形嚴格,而且意境幽遠,倒真是個絕對。難道你那群老學究真的對不出?“玄天雍點點頭。”而且這只是題目之一,看來赤炎這回事打定主意讓我華中丟臉了“然後幾人便研究起下聯,但不是字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