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連燈油都沒有,只有燈芯卻並沒有熄滅的意思。一陣風吹過,燭臺上的燭火沒有任何的反應,但其中有一盞燭火卻是突然熄滅了。
守在這座全是燈盞的是一個年紀很小的十幾歲的孩子,原本他有些瞌睡,都快要睡死了。哪知道這陣風一下將他吹了個激靈,他下意識的就坐直了身體,然後說道:“師叔,我沒有睡覺,我看著魂燈呢。。。”
這小孩似乎是經常偷懶睡覺,還被逮到過現行,這一陣風還讓他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擺在臺上的燭火,可就這一看,讓他全身上下的瞌睡全都跑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乎不相信臺上的燭火已經滅了一盞。可隨即他將櫃上的燭火取下,燈盞上只剩下了燈芯,哪裡還有燭火?
看到這裡他一下確定了這個他自從開始鎮守這裡,就沒有出過事的魂燈殿。他拎著這個熄滅了火焰的燈盞,將魂燈殿門一鎖,便朝外面跑去。
王烈並不知道,自己殺掉錢來的事,已經被北仙派的人給知道了。他現在面露愁容,隨後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唉,下手還是太快了。之前只問了這人是哪門哪派,忘記問他北仙派在哪裡了。看來只能一路問過去,然後再想辦法混進去了。
對了,之前這錢來說景陽山有數十個仙派,那意思是自己並不一定要去北仙派啊。”王烈才殺了錢來,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有什麼本事,如果這景陽山只有北仙派一個門派,那王烈進去說不定就有可能被其知道殺了錢來這個他們門派的人。王烈可不想進去就被人殺掉,將自己拯救小黑的唯一一條路堵死在這裡。
打定主意的王烈隨意找了個方向,便直接走了出去。月國的城市也很多,王烈找準了方向沒過多久便看見了一個城市,可是幾番打聽之下,王烈並沒有問到景陽山這個地方。應該說,月國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國家內,有景陽山這麼一個地方。
不過王烈還是知道,不能如此招搖的就這麼見到個人就去問景陽山。若是這些人中有一兩個北仙派的人,那自己的行徑在別人看起來就最為可疑了。
原本王烈想要找一張月國地圖好好看一下的,可是找遍了這個城市的書店王烈都沒能找到月國的地圖。
經過這麼多天的趕路,王烈也有些累了,加上之前那個神秘的村子,王烈一直緊繃著自己的神經。幾番打聽下來,王烈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便沒有再深究。也有可能是錢來騙了自己,給的資訊仍舊是假的。
正當王烈隨意找了家酒家,準備吃頓大餐犒勞一下自己的時候,突然被酒家中一個說書的吸引了注意力。
“話說這景陽山啊。。。”王烈正在大吃大喝呢,一下子就被‘景陽山’這三個字給吸引了過去。他將嘴角的粉條往嘴裡一吸,隨即將大半的注意力放在了酒家中那個說書的身上。但他手上還是不動聲色的吃著小二送來的飯菜,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
聽了一小會,王烈才知道這景陽山竟然只是說書的杜撰出來的。但聽說書的說的那麼煞有介事的樣子,似乎並不像是空穴來風。
將說書人的模樣記在了腦中,王烈便將桌上的最後一點吃食全部吃掉,然後結了賬走人了。
趙四是一個遊蕩的說書人,經常在茶樓、酒樓中說書賺些外快。還好他因為經常行走四方,所以奇聞異事見了不少,加上他言語方面本就有些天賦,一番吹噓,總還是能賺個酒錢的。
說到這酒,趙四可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他的大部分錢財,也都是耗在了酒上面。
趙四今天所在的這家酒家讓他賺了不少,拍了拍懷裡的銀子。他並沒有選擇在這家酒家喝酒,之前他可是看的清楚,這酒家旁邊可是有著一家小酒館的。一個轉身,趙四就進了這家小酒館,只見裡面只有一個相貌極俊美的月國男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