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又該找什麼說詞來推託呢,六角義治突然想到,自己剛和淺井家大戰,不但損失慘重,而且就連軍費來源的目加田町也被對方奪去了。
之前自己不是一直在想著此事呢,怎麼關鍵時刻就給忘了呢,對,一會兒待見到他之後,就用此作為藉口,也不說幫其血恥,也不說不幫其血恥,好吃好喝好待遇的供著他,等他呆煩了,或是見在這裡尋求不到幫助,定會離去,而自己,頂多命令幾名無用的家臣轉仕於他,如此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而且,自己無力出軍也是事實,就算其想怪罪也找不到由頭。想到這裡,兩天來的困擾一掃而空。
只聽六角義治開口吩咐道:“知道了,我這就親自前去迎接,並立刻招集家臣前來,擺宴為覺慶大師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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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府將軍本紀 第一卷 覺醒之章 第二八八章 不辨菽麥
第二八八章不辨菽麥
觀音寺城中,評定室內,六角家的家臣基本已經到齊了,而覺慶與細川藤孝也坐在上手位置,自從進入觀音寺城之後,覺慶幾次想要開口要求六角義治出軍,幫自己奪回足利家領地,可每次當他剛一開口之時,對方便將話題轉移,這讓覺慶感到很是焦躁
而一直冷眼旁觀的細川藤孝早就看出對方絕無出軍幫助主公奪回領地的可能,所以,小聲勸道:“主公,屬下看這六角義治言詞閃爍,並無出軍之意,主公不如早些離開,尋求其他大名的幫助。。~”
這番話,聽起來十分平常,不過卻讓覺慶感到很沒面子,在來此之前,自己可是和這細川藤孝拍著胸脯說過,只要自己前來,六角義治一定會出軍相幫,若是現在就離去的話,那日後還有何顏面面對他。
想到這裡,只聽覺慶小聲說道:“現在人多嘴雜,我想六角義治一定是怕走露了風聲,才會如此小心緊慎,你不必擔心,他定然不會負了往日恩情。”說到這裡,覺慶將酒水一飲而盡。
細川藤孝見主公說的堅決,也不好在開口勸說,只得默默吃菜等待事情的發展。
六角義治和眾家臣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之後,便將酒宴散去,只留和田惟政相陪,和田惟政田見主公單獨將自己留下作陪,感到十分惶恐,自己在六角家中一直得不到重用,出仕十年,如今還只是個最下級的足輕頭而已。
他到不怪六角義治不重用自己,和田惟政自知,自己文不成武不就,若不是自己是武家出身的話,根本就成不了一名武士,所以,他漸漸的也習慣了這種生活,而今天,主公卻只將自己一人留下,而且還是陪這麼重要的客人,這讓他感到有些受寵若驚了,難道自己的機遇來了?他那顆平靜的心,也隨之蠢動起來。~
在下人將評定室收拾乾淨之後,只聽六角義治長嘆一聲說道:“唉,覺慶大師的遭遇,在下已於昨日知曉,當在下聽聞三好家敢犯上作亂,謀殺將軍大人之後,便立刻命令麾下家臣動員足輕,想要為足利家報仇血恨,為大師奪回領地,不過……”說到這裡,只聽六角義治又是輕嘆一聲,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只聽覺慶連忙問道:“不過什麼?”
“唉,大師應該知道,去年本家與淺井家大戰,不但損失慘重,就連目加田町都被對方奪去了。/非常文學/”
覺慶聽完,點了點頭,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不過在他看來,領地的爭奪實屬正常,今天領地丟了,明天再奪回來也就是了,根本沒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想到這裡,只聽他開口說道:“此事我去年便已經聽說,大人也不用為此太過傷神,待他日再將舊領奪回便是。”
說道這裡,只聽覺慶又開口說道:“而如今,三好家犯上謀逆,不但奪我領地,並且自兄長以下皆被其謀害,本家如今只乘覺慶一人,覺慶之前本不想參與這些俗事,怎奈事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