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讓龔小山舒舒服服地來這裡查案。
“事情竟然已經發生了,如果劉所認為我做錯了,可以向市局投訴我。”龔小山見劉魁顛倒黑白,於是眉頭皺了皺,神情嚴肅地向他說道,“現在請你配合我進行調查。”
在龔小山看來,與劉魁爭辯無疑是浪費時間,這種事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就是鬧到市局也肯定沒什麼結果,很顯然劉魁的目的就是拖住自己,因此他才不上當,直截了當地表明瞭來意。
“你要調查什麼?”劉魁見龔小山並沒有與自己理論,更沒有發火與自己爭吵,一副軟硬不吃的模樣,雙目不由得閃過一絲失望,面sèyīn沉地看著龔小山,他也很好奇龔小山這麼大張旗鼓地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是這樣的,我們轄區內有人報jǐng,有一群自稱是你們西門派出所jǐng察的人以入室搶*劫、強jiān的名義,把一個名叫趙衛國的男人和一個名叫韓素素的女人給帶走了,並且報jǐng的人還表示他看見有人栽贓趙衛國和韓素素偷了金首飾。”
龔小山聞言,不動聲sè地向劉魁說道,“我們核實了一下,你們西門派出所並沒有出過這個jǐng,所以帶人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趙衛國和韓素素現在涉及起一起案子,由於事態緊急我們來不及聯絡上級就去進行了抓捕,現在趙衛國和韓素素就在我們所裡,我們正在對他們進行突審,明天就會向分局彙報。”
果然是為了趙衛國和韓素素來的,劉魁心中冷笑了一聲,俗話說的好,無利不起早,看來趙衛國的同夥一定在龔小山的身上花了大價錢,要不然龔小山不會這麼心急火燎地跑過來,於是神情嚴肅地說道:
“至於所謂的栽贓,純屬誣陷,現場很多人都可以證明,我們的人是從嫌疑人的家裡搜出的贓物!”
“你胡說,我親眼看見那個人把金首飾塞進我家的抽屜裡,然後又從裡面拿出來。”劉魁的話音剛落,賈雲飛就不服氣地喊了起來。
“這是嫌疑人的家屬,他的話你也信?”劉魁冷冷地瞅了一眼一臉氣憤的賈雲飛,抬頭望向了龔小山。
“劉所,我們所既然已經接jǐng了,那麼就要把事情調查清楚,剛才你們有一個聯防隊員被指認為是栽贓者,現在躲進了樓裡,我們要把他帶回去進行調查,請劉所配合我們。”
賈雲飛聞言剛要反駁,龔小山已經提前開口,沉聲向劉魁說道。
“剛才有人進樓嗎?”劉魁不屑地一笑,雙手一叉腰,盯著龔小山問道。
“沒有,劉所,我們所有人都在這裡。”刀疤臉聞言,連忙高聲回答。
“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那個人。”劉魁的嘴角流露出嘲諷的笑意,故意提高了音量向龔小山說道,就在他和龔小山說話的時候,那個圓臉聯防隊員已經翻窗戶從樓後溜走了。
“既然人不在你們這裡,那麼我們會慢慢進行調查的,現在我要去看一下趙衛國和韓素素,以確定他們在你這裡,這樣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龔小山見劉魁不承認圓臉聯防隊員的存在,立刻意識到賈雲飛說的話是真的,看來劉魁和胡禿子果然陷害了趙東昇和韓素素,不過他現在沒有時間與劉魁在這裡計較圓臉聯防隊員的去向,沉聲說道。
“好,不過有一點我要告訴你,人你可以看,但是不能說話,以免影響我們辦案。”劉魁知道龔小山這次既然來了,如果看不見人的話恐怕不會走的,而且他確實沒有什麼理由拒絕龔小山,於是面無表情地說道,“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只能你一個人進去!”
“可以,不過我要問他們一些問題,你知道的,這是出jǐng的程式。”龔小山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後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