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招呼您速速往大殿一趟!”
這幾句話說的李信、魏淵兩人一頭的霧水。為了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兩人忙朝大雄寶殿趕去。
此時大殿之上如信禪師正在和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交談著什麼。一見到那中年男子李信便大聲的呼喊了起來。
“吳管家!你怎麼來了?”
這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是李信府上的大管家吳升,吳升在李信父親還在世的時候便是李府的大管家了。這些年來他一直坐鎮府中幫著李信打點家裡的事情,很少出門在外。今日他突然出現在丹霞寺中著實讓李信吃驚不小!
“公子爺!”吳升還是習慣用稱李信為公子。見李信身邊站著一位陌生的公子,吳升剛剛開口便又閉上了。
魏淵看在一旁,心裡也很是明瞭。
“小弟去瞧瞧大殿外的景色,兄臺你們先聊。”
“這...”
“無妨!無妨!”
李信遲疑了一下目送著魏淵離開了大殿。
站在大雄寶殿外的玉石欄杆旁,魏淵深吸了一口寒氣。肺部隱約有一些扎刺感,但整個人的精神卻是為之一振!撥出的哈氣緩緩的上升,他的視線也隨之望向了遠方。
這深山古剎中的雪後景色確實是壯麗無比,天地渾然一色,只留下一抹濃重的銀白。雄偉的寺廟建築群在皚皚白雪的覆蓋下更顯得滄桑而厚重,星星點飛動的麻雀與遠處隱約的鐘聲凸顯了寺院的寧靜。
正當他陶醉於這古剎雪景之中的時候,李信從大殿中走了出來。
“魏淵賢弟,愚兄家中出了急事。恐怕要先行告辭了。”李信朝著魏淵拱了拱手道。
見李信的神色有些匆忙,魏淵關切的說道:
“反正小弟我也沒什麼事情,兄臺如需幫助儘管開口!”
“感謝賢弟如此關心!這是愚兄的家事,愚兄心裡有分寸解決好。”
“好!那既然如此兄臺多多珍重才是。小弟我不日也該去往陳州了。”
離別在即,如信禪師、魏淵一行人來到了丹霞寺外的小道上為李信踐行。
李信看到人群之中的宋永年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頭說道:
“哎呀呀!你看我這腦子。賢弟啊!正好永年就是陳州宛丘縣人嘛!讓他做你的嚮導,一路上也有個照應豈不正好!”
原本魏淵還在為陳州一行前途未卜而憂心重重,聽到李信這麼一說不覺安心了許多。
有個熟人引路總是好的。
“如此一來甚好!魏淵在此謝過兄臺了。”
“賢弟客氣了!”
爭得了魏淵的同意後李信將臉朝向了宋永年。
“永年啊!魏公子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必須得給我照顧好了!”
“您放心吧李大哥!魏公子也是我的大恩人!俺宋永年是有恩必報!這一路上定會照顧好恩公的!”
宋永年用保證的口氣拍著胸脯說道。
“嗯!”說著李信又將目光轉向了魏淵。
“此番與賢弟一別,不知何日才能再見!真希望將來能再次與賢弟一同暢談天下事!快意恩仇情啊!”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弟兄一定會再次相逢的!兄臺要多加保重啊!”
“嗯!賢弟珍重!李信告辭了!”說罷李信翻身上了馬朝著前來送行的眾人拱了拱手!只見他一撥馬頭策馬揚鞭沿著被冰雪覆蓋的道路向杞縣方向急奔而去,吳升也騎著馬緊隨其後。他們經過的路上濺起了無數的淤泥與雪花。
用過午飯,魏淵、車伕和宋永年三人也辭別了丹霞寺。一路向東朝著陳州而去。
去往陳州途中宋永年對魏淵可稱得上是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