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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士饒命!義士饒命啊!”
“饒命?現在知道求饒了?剛剛你不是牛氣的狠嗎?”
說著武安國又是正反手一對耳光打了上去。幾巴掌下去,崔六竟然被扇的昏迷了過去。正在武安國吊打崔六之時,一隊巡檢司官差分來了人群走了過來。
“哎哎哎!住手!住手!大白天的竟然敢當街打人,你小子膽子很肥嘛!”
說話的正是巡檢司的副巡檢尹浩,此刻他正準備取出手中的鐵鏈來鎖住武安國。
“你!哎呀!原來是武軍爺啊!哈哈”
由於武安國擔任城門守衛百戶有一些年頭了,因此與巡檢司的尹浩也算的上是半個熟人。尹浩一見打人的是武安國,瞬間收起了牛氣哄哄的表情換上了一副笑臉。
“此人帶著這一班惡奴欺負這賣藝的一老一小,尹大人您可要秉公辦理啊!”
聽了武安國的話,尹浩開始簡單的對被打的老漢以及他的孫女進行了詢問。徐飛燕藉著這個機會踱步來到武安國的身邊雙手抱拳說:
“小女子感謝俠士出手相助之恩!”
“姑娘客氣了,路見不平自然是要拔刀相助的。”
“敢問大俠...你是狗官?!”
近距離的一打照面徐飛燕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大漢正是前幾日非要拿下自己法辦的城門將官。她說出了“狗官”這個詞後立刻意識到了不妥,便急忙用帶著歉意的微笑說道:
“小女子失禮了!還請問大俠尊姓大名?”
武安國卻絲毫沒有在意徐飛燕對自己的稱呼,他笑著回答:
“大俠不敢當,在下武安國。前幾日因為有官差在身,不得已才冒犯姑娘的,還望姑娘萬勿介意才是。”
“不不不,那日是小女子莽撞在先了。”
透過魏淵的教育,徐飛燕知道要了解一個人的善惡僅僅透過一個片面的直觀感受是遠遠不夠的。比如眼前的這個武安國,之前她一直認為武安國不過是個待人苛刻,死板無情的守城士卒。然而今天發生的種種卻讓徐飛燕真切的瞭解到眼前的武安國不禁是個恪盡職守的將官,更是一個有情有義的漢子。
就在他們二人交談之時,副巡檢尹浩已經結束了對那一老一小的詢問。被打的老漢眼見來了這麼多官差心裡怕的厲害,在向武安國和徐飛燕表達了謝意之後便帶著孫女匆匆離開了。
核實了基本情況之後的尹浩對手下的官差吩咐道:
“來啊!將這幾個當街滋事的暴徒統統拿下,先關進大牢再說。”
正當尹浩手下的官差氣勢洶洶的拿人之時,一名官差神色匆忙的快步走到尹浩的身邊耳語了幾句。尹浩聽完他的話之後也是臉色大變,他小聲的追問道:
“你肯定沒有認錯人嗎?”
“屬下敢以性命擔保,現在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那個肯定是京山侯府的管事崔六。他在河運碼頭一帶徵收過往客商的稅錢,屬下經常碰到他。”
雖然時值深秋,但聽了這話時候尹浩還是感覺身上的冷汗在不住的流著。京山侯府,這幾乎是南陽城中大小官吏的一個禁區。任何事情,任何案子只要是觸碰到了京山侯府的,沒有一個能辦下去的。不要說他們這下南陽城中芝麻大的小吏,就是知府邱大人也不敢觸碰京山侯府這個黴頭。之前任何膽敢挑戰過京山侯府權威的,官職不論大小,最後一概都死的非常慘。
自己有幾斤幾兩尹浩還是清楚的,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也知道該如何做了。只見尹浩再次來到了武安國的身旁,只不過這次他的臉上沒有了剛剛用來客氣的笑臉。他一板一眼的說道:
“武軍爺你當街傷人也是不爭的事實,你也得跟我們回一趟衙門。”
尹浩的話中沒有一絲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