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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還沒容得最快起身的那麼侍衛衝到戰馬的旁邊。
“嘭”
一發奪命的子彈依然射出,那名侍衛應聲倒地。緊接著羅汝才這才發現自己的四下已經被人完完全全的包圍了。
魏淵橫刀立馬出現在了自己的手下敗將面前。穿過林間的瑟瑟寒風將他身後的披風吹得不住抖動。
“你已經被包圍了,羅汝才。”
魏淵試探性的說出了這個名字,此刻的羅汝才由於腿上的關係仍然端坐在火堆旁,聽了魏淵的話他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道。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羅汝才竟然會落到這副田地。”
魏淵端坐在馬上以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這個曾經是大明王朝心腹大患的流寇首領冷峻的說:
“此處就是你的華容道,可我魏淵卻不是你的關雲長。”
“魏淵?”
羅汝才面對魏淵的盛氣凌人輕蔑一笑以示回應。
“哎,我羅汝才竟然會敗在這麼一個無名小卒的手下。天不佑我啊!”說話間他用眼睛的餘光瞟了一眼魏淵。
魏淵直面著羅汝才赤裸裸的鄙視並沒有接腔,而是一個優雅的動作翻身下馬緩緩的抽出了腰間的佩劍。
羅汝才看了一眼魏淵的佩劍,劍柄的打造十分精美,熠熠發亮,明晃晃的劍身對映著明亮的月光,璀璨的光芒下透射著逼人的寒意。
“小子,看你這劍是新鑄的,想必你還沒用他殺過人吧。”
魏淵冷冷的答道:
“新劍正好需要飲血,尤其是我這個無名小卒,能用你羅汝才的血來祭祀是再好不過了。”
“哼,只怕單憑你是沒這個能耐吧。”
“呵呵,這點就不勞煩‘曹操’大人費心了,我魏淵既然能把你打的只剩這麼幾個手下,那其他的事自然是不在話下了。”
眼見魏淵中了自己的激將法,羅汝才的心中不免得意。他心想只要能夠生擒住這個年少輕狂的將軍,那自己就還有一線生機。
月光穿過樹林的間隙,緩步走向羅汝才的魏淵,身上的鎧甲時而在月光下亮如新月,時而隱匿在暗影中又如同黑灰的岩石。他每走一步,粼粼月光在鎧甲上就會留下斑駁的痕跡。
眼看魏淵逼近,兩名侍衛不由分說的揮刀衝殺了過來,魏淵沉著的舉起了手中的寶劍迎敵。當第一名侍衛的刀砍下來之時,魏淵腳下一個巧妙的移動,輕鬆的閃開了對手用力的一擊。此時第二名侍衛的刀也緊跟著到了,魏淵稍作觀察便揮劍擋住了對手的攻擊,那侍衛由於力量上的差異被震得連退了兩步放才站定。
與此同時第一名侍衛調整了身形,抽身從後面直撲魏淵而來。在講對手擊退之後魏淵並沒有對他展開追擊,儘管他面朝著第二名對手的方向,但突然將手中的寶劍猛地向後方刺去,這一劍不偏不倚的正中自背後襲來之敵的腹部,抽手閃身,死屍應聲倒地。
第二名侍衛剛剛站定,魏淵已經朝他衝了過來,這名可憐的侍衛倉促之間剛想舉刀相抗,但魏淵手中的寶劍已經劃過了一道優雅的弧線,精準的切開了他的咽喉,鮮血瞬間濺灑在了地面的殘雪之上,那一抹殷紅在月光下顯得甚是徹骨,雪地下乾涸的土地短時間內就將鮮血吸允而盡,迅速的染成了一片暗紅色。
魏淵將身後有些礙事的披風摘掉,伸手由拾起了地上掉落的一把鋼刀,雙手持兵器橫在胸前。
“一起上吧,別耽誤時間了。”
魏淵手下的侍衛們緊張的端著火槍注意著自己主帥的動向,而坐在地上的羅汝才則越來越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那時一種在絕對力量面前的無助感與失落感。
看著手下的侍衛一個接一個的倒下,羅汝才這才明白魏淵如此自信的理由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