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事?”
聽了趙信的彙報之後,魏淵覺得秦牧陽的事蹟很有宣傳價值。
“是的師父,徒弟覺得秦牧陽親手懲治原來的主人這事,可以大作一下文章。”
趙信的想法與魏淵不謀而合了。沉思了片刻之後,魏淵吩咐道:
“派人去通知秦牧陽,明天在校場我要對他進行表彰。嗯,對了!還要讓他加入保皇會。”
“可是師父,這秦牧陽沒有推薦人,而且還沒有透過文化測試呢!”
“特事特辦,我來當他的推薦人!我就是要讓全城的百姓看看。只要是金子,在我魏淵的手中就一定會發光;只要肯好好幹,我魏淵一定會給他們展示自己的舞臺的!”
對於魏淵的話,趙信深以為然。自己原來不過就是個流落街頭的小乞丐,也沒有異於常人的天賦,但魏淵還是一步一步的把他培養成了黑衣司的首領。但是想到秦牧陽這小子竟然有幸讓保皇會的大會長擔任他的介紹人,趙信心裡竟然有了些許的嫉妒之意。
他醋味十足的說道:
“我是您親徒弟,師父您都不是我的入會介紹人。哎!秦牧陽這小子運氣好啊!”
魏淵聽罷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都是黑衣司的頭目了,還跟著一個小小的安保隊員叫什麼勁啊!照我的吩咐,快去!”
“是!徒弟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亳州城的校場之內彩旗飄飄,人頭攢動。三千多名安保隊員全部被集中了起來,除了秦牧陽,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隨著司川和張大強騎馬進入校場,喧噪的隊伍霎那間安靜了下來。張大強看著站的筆直的手下們,很是得意的對司川說道:
“怎麼樣兄弟?這幾天的時間,我這訓練方法效果明顯吧。”
司川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聽了張大強的話他只是禮貌性的“嗯”了一聲以示回應。
張大強還想繼續再聊些什麼,可一看司川這反應,頓時聊天的興趣全無了。他在心裡嘀咕著:
“司川這小子真是無趣,天天掛著個苦瓜臉。算了!還是我自己欣賞欣賞我的訓練成果吧。”
其實張大強練兵的方式並無什麼新意可言,無非是偷師了魏淵軍訓的方法,軍姿加上體罰,很快安保隊這支臨時拼湊的雜牌軍看起來漸漸的像那麼回事了。
一看正副長官都來了,安保隊的戰士們一個個腰板拔得倍兒直,目光直視著司川和張大強。
然而這兩人並沒有像往日那樣登上校場的高臺之上,而是也同安保隊員們一樣站在了臺子下面,像是在恭候著什麼人一般。
“哎,你說兩位將軍都站在臺子下面是怎麼回事啊?”
“這還用說,今天肯定是有大官要來了。”
“大官?誰啊?”
“如今亳州城中能驚動起這麼大陣仗的,除了魏淵魏將軍外,只怕是沒有第二個人了。”
“魏淵魏將軍?!我聽說書的先生講過他大戰八大王和生擒羅汝才的事,沒想到今天竟然有幸能夠見到將軍本人!”
突然間一陣戰馬的嘶鳴聲將校場之內所有人的目光統統吸引了過去,隨著一陣煙塵泛起,百餘名身披亮黑色鎖子甲的武平衛精銳騎兵呼嘯而至。
這些騎兵個個精神抖擻,裝備精良。他們的肩膀上都斜跨著新式火槍“飛火”,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這些騎兵的臂膀之上都佩戴著紅底鎏金的飛鷹袖標,這些人就是魏淵百裡挑一出來的金鷹衛隊。
在這支能夠一當十的精銳衛隊的最前面,則是身穿著白色長衫,一身休閒的魏淵。不同於往日的是,今天的魏淵也戴上了保皇會的袖標。
安保隊中除了從武平衛中劃撥的那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