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與陳圓圓都是這個待遇。
柳如是倒不在意這些,魏淵能夠親自在大白天迎娶她,已經讓她心滿意足了。柳如是隻願愛的熱烈,再多的委屈她也毫不在意。
“如是得君如此待我,此生無悔。”
洞房花燭之夜,是魏淵來到江南之後睡得最香的一個夜晚。
天光放亮,睡足的魏淵這才慢慢睜開眼睛。柳如是好似心有靈犀般,同時也睜開了眼睛,兩人視線相對,柳如是的臉又紅了起來。
柳如是雖說出身青樓,可昨夜是她由青轉紅的第一夜,想到昨夜的種種。此刻柳如是隻覺得嬌慵無力,腳趾頭都有些酥酥麻的感覺,被魏淵一看之下瞬時臉紅了起來。
此刻門外傳來了家丁小聲的通報聲。
“國公爺,宇文公子來了,說是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說著魏淵就要起身,這時柳如是仗著膽子緊貼在了魏淵的胸口道:
“別走,我要你再抱抱我,告訴我這都是真的。”
魏淵看著楚楚動人的柳如是,不禁越發的憐愛起來。
“告訴宇文公子,再多等我一會。本國公還有要事要做。”
陽光正好,春光無限。
等待多時的宇文騰啟總算見到了魏淵。
“宇文公子久等了。”
“不久,國公還是很快的。”
話是正經話,可魏淵聽起來總覺得很彆扭。
宇文騰啟直接表述了來意,原來經過這幾日的打探,秦楚龍的底細基本都被摸清楚了。
秦楚龍是秦家年輕一代快速崛起的代表人物,不同於他同族的那些弟兄們,秦楚龍雖出身書香門第,但卻自幼不好讀書,走的乃是經商的路數。
“看這秦楚龍有些實力,不知道他做的是哪門子生意?”
“國公有所不知,秦楚龍發家靠的是江寧織造局,他先是賤賣桑農的土地,而後統一收攏蠶絲,待織好絲綢之後再高價賣給江寧織造局,如此一來買賣便越做越大了。”
“這麼說來,秦楚龍是金陵一帶最大的絲綢販子了。”
“何止金陵,江寧織造主管著南直隸和浙江兩省的絲綢買賣,可以說秦楚龍是直浙兩省最大的絲綢商了。”
魏淵點了點頭。
“要搞掉這個秦楚龍,看來江寧織造局是關鍵。”
“國公所言甚至,江寧製造局的提督太監名叫楊培蘇,不是個善茬。”
聽到這魏淵顯得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崇禎皇帝上臺之後,宦官的權力基本都被廢了,比如他現在擔任的江南稅務總督,以前也是由宦官擔任的。
宇文騰啟看出了魏淵的疑惑,解釋道:
“當今天子確實在即位之初重點打擊了以魏忠賢為首的宦官集團,但是在十二監中,鎮守太監和江寧織造太監卻是例外。他們的權力非但沒有被削弱,還因為都是崇禎的心腹擔任,而更加重要起來。”
“既然如此,看來我們有必要會會這個楊培蘇了。”
幾日之後,魏淵輕騎簡從來到了位於金陵城西的一處幽靜大宅之外。宅院門匾上江寧織造局幾個大字甚是醒目。
江寧製造局提督太監楊培蘇一早就得到了訊息,儘管與魏淵隸屬於不同的體系,但對於這位當今皇上面前的大紅人,他是得罪不起的。
楊培蘇換上了象徵從二品的太監朝服,早早的在門外候著魏淵的到來。
見魏淵身著便服輕騎而來,楊培蘇先是一愣,而後上前行禮問安。
“楊培蘇見過國公爺。”
魏淵下馬打量著楊培蘇,這位提督太監身高不高,體型有些偏瘦,有些消瘦的臉上一雙眼睛看起來深不可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