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心又往前挪了幾分:“你好,江先生,我叫韓舒雪,是磊磊的老師……”
“滾。”
韓舒雪表情僵住。
她似乎沒想到江準竟然這麼不給面子。
姜筱魚出來正好看見韓舒雪吃癟,心裡別提有多暢快。
她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小孩了,哪能看不明白韓舒雪對她老公的意思。
只是她覺得鄭楚聲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她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任由她怎麼勾引鄭楚聲,鄭楚聲也絕不會和她離婚。
但沒想到她竟然挑撥小孩子,離了他們母子的心,實在可恨!
“江準,思嫿在廚房裡拿不到架子上的東西,你能去幫她拿一下嗎?”
江準聽了,起身徑直朝著廚房走去。
在經過姜筱魚身邊時,姜筱魚還笑著打趣了一句:“你和思嫿的婚禮在什麼時候啊?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蹭個伴娘噹噹。”
說完還挑釁一般瞥了韓舒雪一眼。
她說這些無非就是想嘲笑韓舒雪,讓她別白費心思了。
韓舒雪也確實被她嘲諷氣得攥緊了衣襬。
江準瞥她一眼,淡淡道:“會有機會的。”
……
廚房裡正在忙碌的溫思嫿突然察覺有人走了進來,還以為是姜筱魚回來了,頭也不抬:“筱魚,幫我拿一下架子上的胡椒。”
那道身影走到架子邊,找到胡椒,取了下來,遞給她:“給。”
聽見低沉的男嗓,溫思嫿動作一頓,抬眸對上江準懶散的漆眸裡,盯著看彷彿要把人吸進去一般。
溫思嫿只會覺得心虛,她伸手接過黑胡椒,輕聲說了句“謝謝”,繼續做飯。
然而,站在她旁邊的江準似乎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樣子。
還靠在料理臺邊,和她聊了起來:“你那朋友,家庭關係很複雜啊。”
“……”
溫思嫿不想說自己剛剛來的時候還恰好碰上了什麼修羅場,差點沒把她尷尬死。
江準瞥了也沒反應的她,莫名其妙將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像我這麼痴情的男人已經不多了。”
溫思嫿哽住,頭低的更低了。
心虛的。
“某人還不知足。”
“……”
也別某人了,你乾脆直接報我身份證號吧。
她越是不搭理,他越愛在他耳邊碎碎念。
終於,溫思嫿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氣,無奈抬頭看向他:“你為什麼就對我這麼執著呢?我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
怎麼就值得他浪費十幾年的青春來等?
江準眸光微閃,抬手輕輕撩起她鬢邊碎髮撩至耳後,順手撥弄了下她的助聽器,唇瓣一張一合似乎說了些什麼。
助聽器被他撥弄得滋滋作響,聽不清他說了什麼話。
但溫思嫿可沒像之前一樣閉著眼睛在裝睡,也讀懂了他的唇語。
[你對我來說就是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