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劈哩啪啦中,很不小心地洩露了愛慕之意,迷戀之情。
他還在狂怒之中,氣得臉紅脖子粗;她的臉也很紅,但是羞紅的。
這人說話,還真是矛盾得很啊,他到底是想殺她,還是想愛她啊?
“喂!我在說話,你敢給我神遊太虛?有哪個女人敢在我面前蠢到這種地步的?幸多樂,我警告你,我慎重的警告你,再耍我試試看,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底限在哪裡……”
“我也很想你。”她垂下臉,像在自言自語。
她也想見他,但她的“紅線”不見了嘛,看他把紅線看得很像一回事,如今消退了,要她怎麼辦?
為了他,只好去挨針了。
由於有過多次經驗,於是乎,齊子胤變得很聰明,在她要開口之前,便已經把耳朵貼在她的唇邊,把她的喃喃自語一字不漏地收進耳裡,轉眼間,風和日麗,晴空萬里,陽光普照,這感覺比他鄉遇故知還要爽,直逼久早逢甘霖的等級。
“嘿嘿、嘿嘿~~”怒焰不見了,火氣跑掉了,他搔搔頭,突然變得很靦印��
“你嘿什麼嘿啊?”超噁心的。
“我爽不行啊?”他粗聲粗氣,但笑得很愉快,俊美的五官是端正颯朗的,沒有冷鬱陰鷙聚眉,好看到教人垂涎。
“行,你爽就好。”就她可憐,小指還在痛。
“吃午飯了沒?”
“還沒,我等一下要回館裡。”
“回去幹麼?”眉一皺,狠勁盡出。
“工作啊。”不然咧。
“當我的女人不用工作。”話向來不經大腦,但每句說出的話,他從未想過要回收,正因為不經大腦,所以每一句都是出自肺腑。
幸多樂瞪著他,突然發現自己眼睛很酸。“先生,你認識我多久?”
“大概有五百多年了吧。”一副吊兒郎當的無賴樣。
“你在胡說什麼?!”她失笑。
那不是她吧,是另一個女孩。
“喂,你家老闆沒跟你說他幫我們排了個命盤,說我們兩個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金童玉女?加上你今年喜逢紅鸞,想不結婚都難。欸,既然話都說這麼白了,你也該明白了吧。”
“你……在求婚?”她小心求證。
“不行嗎?”
“你瘋了啊?”
“你才傻了咧!有人跟你求婚你是這種反應嗎?會不會太傷人了一點?除了我這種銅牆鐵壁,保證沒有第二個人能夠接受你的蹂躪。”罵她的同時不忘毛遂自薦——
“我呢,除了抽抽菸、喝喝酒,一不嫖二不賭三不染毒,脾氣好,個性佳,可以溝通又顧家,我父母都已不在,更無手足牽掛,幸家小姐,你真幸運啊,嫁過來沒有婆媳問題,更不會有妯娌爭寵的情況發生,遇見我,只能說是你累積了三世的福德啊,別不識貨,太白目把我趕跑了,你就準備孤家寡人到老。”
齊派的高壓懷柔手段,他這回發揮得淋漓盡致。
幸多樂只能無言。“……我就算結婚,也不見得會把工作辭掉。”
“為什麼?”眉頭是下沉的,但唇角是上勾的。
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啊!喜她像是沒要拒絕他的求婚,還算頗有共識,但憂她競不想成為幫他顧家的賢妻良母……看來,她需要再教育。
“現在是什麼時代了?女人是下靠男人生活的,每個女人都可以靠自己創造一片天,不見得只能成為男人的附屬品過活。”
“看來,你是答應我的求婚了?”
管他的,先扯開話題再說,誰會笨得在這當頭跟一個有大女人主義的女人聊男女之別?又不是找死。“走,我們去訂婚戒,婚禮我已經著手在安排了,整個禮堂以各色玫瑰花妝點,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