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聲說:“因為人比人工智慧腦子靈活呀。”
真君對待這個問題很認真,便嚴肅道:“你正經些。”
你正經些……
正經些……
經些……
些……
靠!她哪裡不正經了?!
不說還好,一說她就來氣,難道不分青紅皂白就傷害無辜圍觀群眾就很正經?差點拿煉妖壺收了人家就很正經?對一個女孩(yao)子(jing)隨隨便便用擒拿手就很正經?打算圍觀一對基友給人家當電燈泡就很正經?
呵呵,那他簡直是正經到家了。
小辛越想越氣,跺腳吼道:“不告訴你!”
然後咔嚓一個瞬移,消失了。
真君看著空蕩蕩的對面,沉默了一會兒,拿出一張黃符,又從袖子裡掏出一撮白毛,放在符上,用硃砂畫了一堆正常人看不懂的圖案,過了一刻鐘左右,硃砂筆跡自動聚攏,圖案變成了一個指向北方的箭頭。
此時的小辛,正在飯館裡憤怒的啃著雞腿,完全不知道有人剪掉了她尾巴上的毛,用在了定位符上。
……
上午那道士被一奇怪女子拖走後,許某等了王六郎很久,也沒見到他。這件事情讓他有些失落,懷疑了一下自己的智商,也懷疑了王六郎替身論的真實性。
當夜,許某照舊在河邊擺了酒,等待王六郎。
同樣等待他的,還有趴在樹上打飽嗝的小辛。
河水潺潺,蟬鳴不斷,這樣的夏夜最適合在河邊談戀愛,前提是你不怕蚊子。
於是河邊突然一陣霧氣氤氳,王六郎不負眾望,款款而來。
王六郎見許某一人孤單失落的坐在河邊,不由一陣揪心,良久,輕聲喚道:“許,許兄……”
許某循聲望去,當即站了起來:“六郎!”
“許兄。”
“六郎!”
“許兄,我……”王六郎看著許某,欲言又止。
“六郎,別說了,我都明白。”許某深情的看著王六郎。
王六郎好奇:“你知道什麼了?”
圍觀者小辛表示:同樓上,+1!
許某臉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紅暈,支支吾吾道:“今日,有人落水,你並未要她性命,可是……可是捨不得……?”
王六郎似乎沒料到許某看得這麼透徹,愣了愣,隨即苦笑道:“是啊,我捨不得。”
“六郎……”
“我看那婦女帶著個孩子,想到她若死了,她的孩兒也活不成,那孩子那麼小,我怎捨得?我怎忍心?”
許某:“……”
雖是真愛,但是倆人好像不在一個頻道上。
就像他倆每次聊天的時候,許某問王六郎,鱸魚和鮰魚哪個好吃,王六郎回答紅燒好吃。許某又問他,白蘿蔔燉排骨好和白蘿蔔燉羊肉哪個好吃,王六郎回答涼拌好吃。許某繼續問,那熱湯麵和打滷麵哪個好吃呢?王六郎回答:蛋炒飯好吃。
許某臉上的紅暈瞬間褪盡,嘴角抽了抽。
小辛嘆了口氣,心想以後談戀愛絕對不能找不在一個頻道上的,即便是真愛,感覺也很蛋疼。
這時王六郎突然抬頭望天:“也許是你我緣分未盡。”
擦!
這句話一出,四周彷彿冒起了粉色的泡泡,饒是小辛這種不是腐女的妹子也激動起來了。
許某更激動,他的激動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他急忙拉著王六郎坐下,遞上一杯酒,安慰他說:“六郎,不要緊,一次機會沒了不代表以後都沒了,你的善心定能感動上蒼,相信我。”
王六郎接過酒杯,目光頓時溫柔起來,看著許某,半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