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幾人都是心裡一驚。
“咳!呃啊!”
就在下一秒,韓化吉就像一隻煮熟了的蝦一樣蜷縮在地。
同時他身上的內力也止不住的順著身體的毛孔向外散逸。
黑衣人就是利用接近他的瞬間,廢掉了他的修為。
“爸?”
“大哥?”
“家主?”
韓秀雅距離最近,觀察的也最為仔細,本來還處於被親人背叛的淒涼情緒中,誰知道說的好好的黑衣人會突然出手。
韓彬三人則是因為突然失去了主心骨而變得惶然無措。
還不等他們如何動作,黑衣人又再次頻頻出手,同樣擊中了三人腹部的氣海位置,瞬間廢掉了三人的修為。
且伴隨著軟弱無力的感覺,此刻他們卻是連爬起來都做不到,唯一活泛的也就是他們清醒的意識了。
“為……為什麼?”
韓化吉忍著腹部的劇痛緩緩的抬起頭來,不甘心的問道。
“呵呵,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
“陳清意這樣真的行嗎?”
此刻的臨江城外,同樣裹得嚴嚴實實的兩人。摸著黃昏的尾巴,向城北的森林追去。
“韓家從正午就開始出發了,那個傢伙肯定觀察了咱們很長時間才出手的,即便是再謹慎現在這個時間點估計也已經到了。”
陳清意冷靜的分析的。
為了方便那個傢伙能夠快速的追上韓家眾人的腳步,陳清意還特意下令,不但扣留了韓家的所有車輛,還不準任何車行給他們租借代步工具。
對於陳清意的這個做法,單良言只能在心裡感嘆,這個年輕人是真狠呀。
為了提高機動性,這次只有他和陳清意兩人追了出來。
一個是擔心那個傢伙還會有其他同夥,二是兩個人不會太引人注目,且還能讓他們的速度發揮到極致。
即便是這樣,等兩人趕到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啊!”
淒厲的慘叫聲在叢林間迴盪。
陳清意與單良言互視一眼,他們知道一定是那個傢伙上鉤了。
懷著激動的心情,兩人再次提速。
這次他們一定要將那個傢伙繩之以法。
“呃,嗬!”
此刻的叢林中,癱軟在地的韓化吉,瞪大著赤紅的雙眼,惡毒的注視著眼前的黑衣人。
“嘎嘎嘎嘎嘎,你真應該看看你現在的表情,簡直不要太精彩了。”
黑衣人壓抑不住內心的亢奮,發出一連串的怪笑聲。
而在黑衣人的身後,間隔幾米的樹木之中,正編織著一張大網。
大網的中心則是一位不著寸縷的少女,少女的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蒼白的臉上佈滿了血絲。
雪白的肌膚上被黑衣人雕刻出一朵朵精美的蓮花, 在血肉鑄就的養料上傲然生長。
唯一讓黑衣人感到不滿的是,少女那雙漆黑透明的美麗瞳孔中,透露出在極致痛苦的折磨中的麻木。
那是對美的破壞,是對藝術的玷汙,她明明應該露出悲天憫人的大愛神情才對。
黑衣人有些生氣,上一個女孩就是因為破壞了這種唯美的意境,所以他才挖去了對方的雙眼。
如今卻又是這樣,黑衣人氣急敗壞的扣下了少女的眼睛,扔在地上,將其狠狠地踩在泥土裡。
而對此少女卻沒有了哭喊,她對外界的刺激早已失去了感覺。
“小雅!”
韓化吉蠕動的嘴唇,嘶啞的說出了女孩的名字,在他悲愴的臉上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他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