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身上有古怪,說不定三首烏失蹤就和他們有關係!”
頭裹黃布青年隨即道:“抓起來,帶回寨子!”
說罷,那幾人鬆開三隻雙首烏脖子上鍊繩,其飛似衝向趙千山他們。
烏雞正要出手,卻被趙千山攔下,如今他剛達到煉氣八重,需要實戰磨鍊,這等機會自然不會放手。
趙千山說道:“這三隻雙頭狗交給我來對付,那幾人沒有靈力波動,尚不清楚實力,我們要小心。”
隨即趙千山靈氣護體,向雙首烏掠去,與其扭打一起。
一時間難分勝負。
“這小娃竟然是煉氣者,真是少見。”
“能和三隻雙首烏扭打在一起,不落下風,估計是煉氣五重的實力呢。”
“不是宗門子弟就是貴族子弟,這可是肥的流油的肉票啊。”
“你們再不要咕咕唧唧,綁下這兩個小孩還要早點回去。你們五個一起上吧,不要磨嘰!”頭裹黃布青年一臉嚴肅的說道。
說罷其餘五人摩拳擦掌就要上場。
趙千山看罷,眉頭微皺,六顆大豆大小的石子凝聚在手心,心神一動,那六顆石子分別向三隻雙首烏鼻頭飛去。
只聽六聲哀鳴,三隻雙首烏齊齊倒地,口鼻尖鮮血橫流!
,!
趙千山雖然不知這兇獸的弱點是哪,但是他從小知道,狗的弱點是鼻子,這長相似狗的東西,想來弱點也是一樣,趙千山想罷,誰還沒有小時候被狗追過的經歷。
對面幾人看罷,皆是心頭一震。
“煉氣九重!”
那頭裹黃布青年看罷,也不猶豫,掄起虎頭刀徑直走向趙千山。
“殺!”
那五人皆是用靈氣包裹著虎頭刀,聚過頭頂,向趙千山劈去。
寒夜如風,刀光劍影,刀鋒上的森寒戾氣,在趙千山眼瞳中漸漸放大。
突然,趙千山身形一扭,躲向一旁大樹後,一顆土豆大的石球,凝聚在手。
那最前面的壯漢,轉身向樹後劈去,而迎接他的是一顆蓄勢待發的大石球!
只聽噗嘰一聲,那大石球像是沒有任何阻力般沒入那人面門,從後腦鑽出。碎落的牙齒伴隨著白色漿液一併迸發而出,當即那人便頭顱爆裂而亡。一片猩紅濺落在周圍同伴臉上,十分恐怖與噁心。
趙千山暗道:“這幾人實力在煉氣五重左右,拿他們練手再合適不過,只是那頭裹黃布之人散發的靈氣威壓與烏雞相似,我要解決這幾人後想辦法支援烏雞才是!”
想罷,便與其餘四人戰在一起,那頭裹黃布之人慾要向趙千山下手,只感覺脖頸發涼,一股寒意由天靈蓋散發而出,隨即身形向旁邊一側,虎頭刀向上方掠去。
“叮!”一聲驚鳴。
原來是那虎頭刀與一把小刀震撼在一起,那把小刀粗製濫造,豈能抵得過這把虎頭刀的威勢,隨即便被一劈兩半,落在地上。
那頭裹黃布青年暗道一聲好險,轉頭看向烏雞。
烏雞也不示弱,死盯那人道:“你的對手是我!”
隨即二人雙雙爆發靈氣威壓,向彼此衝去。
另一邊。
趙千山見烏雞與那頭裹黃布青年糾纏不下,便著手收拾剩餘那四人,只見趙千山心神一動,那面門開洞者手中的虎頭刀落在趙千山手中。
趙千山手握虎頭刀,猶如戰神般在四人戰場間來回穿梭,終究煉氣五重的實力與煉氣八重的實力相差甚多。
只見四把砍刀齊齊向趙千山落下,趙千山躲也不躲,橫刀格擋,反之震的那四人虎口生麻,趙千山不停留一刻,隨即橫刀向前方掃去,一人格擋不及,大刀被震飛,噗的一聲,人首分離,又解決一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