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懶得搭理他,掏了掏耳朵,放到嘴邊吹了一下,不耐煩的說:“要打就打,不想打就認輸,哪來那麼多廢話!”
莊修鶴氣急:“你……”
“你什麼你?哥只想抱得美人歸,又不是偷你老母。你們倒好,死纏爛打,跟塊牛皮糖似的,煩不煩啊。”不知道為什麼,尚官睿就看著這傢伙不順眼。可能因為他長了一張老成持重的臉,淨不幹人事的緣故吧。
“我……我懶得和你這敗類一般見識,看招!”莊修鶴也抽出朱雀穿陽刺有樣學樣的撲了過去。
尚官睿不敢大意,一邊急速後退,一邊譏笑道:“都老胳膊老腿了,還學年輕人瞎折騰,有沒有自知之明啊。”
莊修鶴面sè鐵青,故作聽不見,兩柄峨眉刺舞得虎虎生風,竟然比秦修政還有看頭。
尚官睿心驚之餘有些納罕,按理說莊修鶴的本事不弱啊,怎麼感覺上去要比秦修政差那麼多。起初他還以為對方使詐,看了一會兒覺得又不像。
於是決定冒險試探一次。
左手五指微張,一張火符脫手而出,在臨近莊修鶴一丈的位置燃燒了起來,化作一團火球。
莊修鶴借鑑師弟的經驗,長刺在身前舞得密不透風。火球瞬間被擊飛,落到了場外。
尚官睿不憂反喜,抽出那三張沒用在莊修竹身上的符咒湊了過去。
這下,不光莊修鶴大喜,連其他人都看不明白,難道他還不吸取教訓嗎?
只有坐在場下某個角落的秦修政嘴角噙著絲冷笑,一臉的幸災樂禍。
兩人很快交手在一起,莊修鶴手中的朱雀穿陽刺毫不猶豫捅了過去,分別對準了他的胸腔和腹部。
尚官睿並沒有刻意阻擋,順手將三張符紙丟擲,兩手護住上下兩路,堪堪攔在鋒利的刺尖。
人們預想中的血腥場景並沒有出現。
刺尖觸到尚官睿肌膚的那一剎那,他手背浮現出大量符文,符文瞬間點亮,耀眼奪目。
然後,雙刺就再也無法前進一步。
怎麼會這樣?莊修鶴大驚。
果然如此!尚官睿心中暗喜。
“該輪到我了!”尚官睿大喝一聲,向後高高躍起。
之前扔出去的三張符咒已經按方位落定,呈三角陣將莊修鶴鎖在當中。
莊修鶴情知不妙就yù躲開,哪裡還來得及,只見符紙上各shè出一道藍線,將三張符紙連線在一起。
這是什麼?他還沒回過味來。
“三才引雷咒!”
轟!
一道雷柱自上而下,直直劈下,將莊修鶴那略顯單薄的身影完全吞沒。
大地為之一顫,淒厲的慘嚎也同時響起。
有研究表明,十個人被雷劈中,九個會說不好受,唯一的特例也被劈成了神經病。所以不用懷疑莊修鶴是在假唱,人家純屬真情流露。
青煙散盡,一道落魄的身影直立在原地,渾身都焦黑了,只有眼球泛白。
他艱難的扭過頭去,看向一個方向,怨毒的開口了:“嗬嗬……你暗算我。”
他看的方向正是秦修政坐的位置,這傢伙也不裝了,對於莊修鶴的指責不屑的撇了撇嘴:“活該!”
莊修鶴深深吸了口氣,壓抑住內心的憤怒,此仇隨時可以報,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比試。
尚官睿很吃驚,心說這老傢伙那麼多年真不是白練的,捱了這麼重的雷擊還有能力再戰。
看著莊修鶴緩緩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來一把皮傘,莊卓咳了一聲,提醒道:“妹婿這次要小心了。”
蓮夜也看出了傘的不凡之處,遲疑道:“該不會是毒火雲傘吧?”
莊卓大讚:“蓮夜小姐好見識,沒錯,正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