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聽候安排,惟獨潘妍曦有心享受無事一身輕的快感,鎮日看書、聽音樂、看電視、研究廚藝,過得好不快活。
不過忍受了兩個月,這也是殷介毅他們三個人的最大極限了。
“不行!我受不了了,這根本就跟坐牢一樣,我不幹了!”坐在客廳中看電視的殷介毅突然發火的大叫一聲,然後迅速由沙發上起身,抓了桌上的鑰匙便往外走。
“老大,你要去哪裡?”殷介恆訝然的叫道。
“只要不要侍在這裡,哪裡都好。”
“你的意思是你要出門去?就一個人?”殷介恆驚訝的問。
“對,你想阻止我嗎?”殷介毅臉上出現一種令人害怕的神情,冷冷的瞅著殷介恆挑釁說道。現在不管是誰,只要敢阻止他走出大門的人,他都不會對那人客氣,即使是他惟一的弟弟。
“不是,我是想和你一起出去,不管去哪裡。”殷介恆出乎意料的搖頭道。
“對,我也要去,這兩個月簡直要把我給悶死了!什麼偵探、什麼保護的,這樣每天關在家裡足不出戶的會發生什麼事?飛機掉下來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還叫我偵個鬼、保護個屁呀!我再也受不了了。”傅雋恩口不擇言、粗魯的大叫。她執意留下來,死都不肯回家去的最主要原因是為了工作,但是給嚴叔叔這樣一限制下來,別說工作會有任何進展或建樹了,她簡直成了個囚犯,不行,她再也受不了了。
“你們終於也受不了了吧。”殷介毅挑眉,非常得意的斜睨著他們笑道,“好,我們就一起出去吧,一起出去走到停車場,然後各開各的車、各走各的,分道揚鑣。”
“不一道走?”殷介恆似乎有些愕然。
“為什麼要一道走,我們又不是要出去作秀,我們是去享受的你記得嗎?”殷介毅訝異的說,然後突然轉身走到他身邊湊在他耳畔邊低聲道:“好好把握今晚呀,介恆,看你要帶她到旅館或是公園,或者乾脆直接在車子後座上……”
“你在說什麼?老大!”殷介恆一點也不客氣的一把打在他肩上將他推開。
殷介毅一點也不怕死的立刻又傾近他,繼續低聲說道:“介恆,你知道嗎?根據資料統計,女人失身有三大陷阱,其一,在月光下、營火下氣氛浪漫的時候。其二,男女吵架後男人痛哭流涕的向女人懺悔時。其三就是在男生去當兵的前夕。不過依照你的情況看來,二和三對你來說都是不可能的,惟一的可能性就只剩下一個了,而且……”他望了望窗外的皎月,揚起嘴角,“正巧今晚的月光也滿美的,我看你就不必再強忍了,那可是有害身體健康……”
“你快滾吧!”怕他說出更令人難以忍受的話,殷介恆受不了的直接伸手將他往門外推,衝口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希望他永遠別再回來似的。
被他推著走的殷介毅縱聲大笑,在臨出門前硬是回頭對傅雋恩說了這麼一句,“好好享受呀,雋恩,我們明天見。”
“快滾吧!”一將他推出門外,殷介恆立刻砰然甩上大門,但回過頭後,他所面對的卻是一臉莫名其妙與帶點微怒表情的傅雋恩。
“你們兩個剛剛偷偷摸摸在講什麼?是不是講我的壞話?還有他要去哪裡?剛剛那句好好享受、明天見是什麼意思?他就這樣走了嗎?”她不敢相信。“你們到底還記不記得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是保護你們,而你們竟然……”她說到一半突然伸手拉著他就往外跑,“走,我們快追他去!”
“等一下,要走至少要跟你樓上的潘姐講一聲吧,要不然等她下樓突然發現我們三個都不見了,她不報警才怪。”殷介恆急忙拉住她叫道。
“沒時間了,我們先去追介毅,等追到他再回來告訴潘姐,快走,再遲就要來不及了!”她激動的叫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拉著他坐電梯往